,恳求的口气,让妙音顿时溃不成军,泪如雨下。 “妙音,我今日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可以怨我,但请一定记在心上。” 妙音烦躁地就想避开他,颈侧耳畔却落下细密的吻。 她气恼地挣扎。 她警惕地要转头看他,却被捏住了下颌脸儿也动弹不得。 “你知道的,我看不得你眼里的难过,也看不得你的泪。”拓跋玹自嘲地叹了口气,“一个赵明霜何惧,我刻意疏远你,不过是为避开皇后和太子派过来的耳目,也是怕你们苏家被我牵连。” “你少假惺惺的!”妙音气恼地嗔怒,眼泪却沿着眼角,淌进了枕头里。“你有闲心解释这些我轻易猜到的,不如想想如何退敌!” “原来,你早就明白我的心?”拓跋玹又欢喜地吻她,陆随之说得那句照顾她一辈子的话,却刺一样扎在心里。“妙音,此行我若不能归来,你千万别嫁给陆随之。” 妙音失笑,“你若真的死了,我嫁给谁,你还能管得着么?” 拓跋玹哑了一下,拥着她收紧力道,“苏家如今的产业,是因你爹娶了你的生母才积攒下的。你生母遗言在先,让你爹百年之后,把苏家产业全部留给你,所以,你爹对你尽心保护无微不至。陆随之少不得与你那些庶母一样,是看重苏家庞大的家产,如今他对你忠厚,将来少不得也与你那些庶母一样害你的性命。” 妙音顿时红了眼眶,“你用不着对我说遗言,老娘不会给你死的机会,老娘自己想破敌之法,护得住你,也定让我爹立大功!” 拓跋玹动容半撑起身子,看她被烛光染黄的侧脸,“你若能想到破敌之法,我就放你自由,再也不来招惹你。” “我定能想到!我今晚就好好想法子!”妙音眸光坚定地转头看他,却被他狠狠吻住了唇,吻得刺痛深沉。 她不甘示弱地咬住他的唇,却反害得自己泪流不止…… = = = 军队从天未大亮的寅时起行,走到晨曦喷薄的辰时。 苏骁策马跟上在队伍最前面的拓跋玹,却见这素来不苟言笑的男子,竟浅扬着唇角,兀自出神。 “殿下在想什么?” 拓跋玹侧首,眸光沉静地对他笑,“本皇子在想——妙音。” 苏骁话哽了一下,只觉一根刺陡然扎在了心口。若非这臭小子是大魏七皇子,他真想对他拳打脚踢一顿。 “瑞王殿下之前交代,不准让您远行,此行更是路途遥远,您不会走在半路上就寒毒发作吧?”说着,他取下腰间的水壶递上。 拓跋玹接过水壶喝了一口,却是热烫的药酒,且里面加了活血温补的药。 他感激地对苏骁一笑,把水壶挂在马鞍上,“苏卿有心,多谢关切!本皇子带了药,可以控制寒毒。” “这就好。”苏骁注意到他唇上的伤,“咦?殿下的嘴上怎么有伤?” “无碍,昨晚被猫挠了一下。” “咱们军营有猫?” “本皇子昨晚在河边捡了一只野猫。”拓跋玹握着马缰绳,波澜不惊地转开话题,“苏卿此行可叮嘱了什么人保护妙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