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脸色自酒劲上来后,便一直泛着淡淡的红,媚得惊心动魄。 神情却极其无辜,被他这样对待,并未挣扎,只安静地细细喘着气。 胸口随之起起伏伏,方才背她时明明不重,该长的地方却半点不含糊。 见她乖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他心里的火愈发烧了起来。 翊安被吻得扬起脖颈,脆弱地哼了几声。 齐棪有前世的记忆,在这事上,比翊安多经历几回。只随意挑拨,她便成了手下败将。 明明已经将身下人欺负得头晕目眩,他却故意放低姿态。 恶劣地问:“殿下,臣伺候得还舒服吗?” 翊安失神地点了点头。 齐棪将翊安的手松开,她反应迟缓,没有他桎梏,手还放在头顶上。 翊安难耐地动动腰,赶巧腿碰上他不得体的地方。 齐棪几乎满足地发出声。 他手还算规矩,眼睛跟脑子却波澜起伏,想的尽是美事。 他心里想,旁人他不晓得,翊安这样的身段,已经足够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嗯……”翊安的脸被火烧起来,开始发烫。 齐棪最终没舍得动手去脱她的衣裳,或是说,他极力克制住了自己。 他还是懂得分寸的,翊安现在的温柔顺从,总有酒的缘故在里面,她自己也难理智。 他大可趁机哄骗了她,图一时的欢快。 可明日怎么跟她交代,日后又怎么说。 她对他还有一堆的误会。 说不定以为他的情.欲都是演出来的,而不是因为喜欢她才与她结合。 他不想冒那个险。 但翊安现在的模样确实诱人,齐棪将她的头发理好,痴痴地说:“除了我,天下没人能见到你这般模样。” 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心道不能再看下去,这太为难他了。 该占的便宜已占,再做下去,就是不该的了。 翊安累极了,很快睡过去。 齐棪将她的被子盖好,搂住她,自我平复着。 脑子里有过自渎的念头,可这是她的床,他不知怎么,宁愿自己难受,也不肯玷污这里。 就那么折磨着自己。 心里是高兴的,反复回味翊安对他说的那些醉话。 若她心里真没有他,若她真与他“互不相扰”,她心里怎会装着那些事。 她在意他。 只是齐棪上辈子太蠢,甚至没有给她表露情感的机会。 齐棪亲亲她的耳朵,睡到了另一头去。 不是不想这么抱着她睡过去,只是今早那出,还历历在目。 翊安不好惹,发起脾气,把他被子都扔在了地上。 虽没打他耳光,齐棪估摸着是怕宴上让人瞧出来。 …… 翌日,齐棪在往常的时辰睁眼,起了个大早。 独自去御花园散心,去梅园折梅。 今早起床时看了翊安的唇,稍稍有些惨不忍睹…… 齐棪不知她自己看到会作何反应。 好像不管何种反应都很有趣,他一时很期待,步子都迈得大了些。 回来时,翊安竟然起了,原以为她喝醉酒,还要多睡半个时辰的。 想是昨日被钗环压得脖颈疼,今日她有意厚待自己,几乎未曾打扮。 只斜插了枝玉簪,坠了几颗珍珠,像个尚未出阁的姑娘。 齐棪理理衣裳,故意走过去,“头晕吗?” 她还未涂胭脂,嘴唇触目惊心,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 罪魁祸首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