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见!”唐安芙倔强抬头,语气坚定:“若是可以,我希望现在就见到,望娘娘成全。” 皇后摇头:“今日不行。她们已然出宫,住在城外,今日召唤怕是晚了,明日本宫会让你见到她们。” “好,那就明日。”唐安芙说完,起身仓皇而逃。 太后笑道:“她怕是吓坏了吧。还在嘴硬!” 皇后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番衣袖:“她怎能不怕,若辰王是陛下与先帝贵妃私|通之子的事情被捅出去,别说她这个辰王妃了,就连辰王只怕也会受到牵连。她如今日子正好,怎么舍得把这一切美好给毁了?” “那明日的两人该说些什么,你可得好生教教才行。”太后说。 “自然要教的。否则我为何让她明日再来。”皇后说。 “若此事成了,你可千万别忘了替我跟皇帝讨一个旨意。这身姑子服,我是再也不想穿了。”太后说。 先帝临驾崩前将太后贬去了庙里,太后这些年在庙中苦苦修行,早已过够了那种清苦生活,如今虽得以回宫小住,却仍需日日这番打扮,太后想一劳永逸,想让皇帝把先帝的旨意撤了,让她名正言顺的留在宫里当她的太后娘娘。 这也是她当初提出愿意帮皇后的要求。 “您放心。只要事成,本宫便亲自去求皇上让您老回宫来颐养天年。” 两人各有目的,相视而笑,掌控他人秘密的感觉太好了,只要控制住了齐辰,那今后可就方便多了。 ** 第二天下午,唐安芙早早就在宫外求见,一直在皇后的偏殿中焦急等到了申时,皇后才带着两个农妇打扮的中年妇人前来。 皇后屏退左右,唐安芙也让今日得以随她入宫的风铃出去等候。 偏殿内,只有皇后和唐安芙,以及皇后带来的两个农妇。 “奴婢们参见辰王妃。”两人对唐安芙行礼。 皇后抬手道:“行了,不必多礼。你们只管将当年在段贵妃宫中伺候的相关事宜说与辰王妃听即可。” 两个农妇对望一眼,恭谨回道: “是。” “奴婢们当年都是在段贵妃的南园伺候的,段贵妃不爱说话,却十分得宠,自她入宫以来,陛下几乎日日留宿南园。只有建川三十二年那几个月陛下御驾亲征不在宫中。” “那阵子当时还是监国太子的陛下经常到南园陪伴段贵妃,有时候……有时候还……留到半夜才走。” “每回太子到南园来的时候,段贵妃就让我们全都出去,说是不要伺候,然后她的内殿中就总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段贵妃和太子有染,奴婢们都心知肚明……” 两个农妇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唐安芙诉说往事,唐安芙就那么站在门边静静听着,皇后则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喝茶,仿佛她们正在说的事情与她毫无关系般。 唐安芙冷静问道: “所以,你们能够证明,段贵妃就是在先帝御驾亲征离宫后有的孩子吗?” 两个农妇对望一眼,果断点头:“是,奴婢们能证明。” 唐安芙不再说话。 皇后见她这般,对外唤了一声,两个面生的宫婢前来应差,皇后吩咐:“将她们带下去吧。” “是。” 宫婢领命,带着两个颤抖的农妇离开偏殿,殿中顿时只剩下唐安芙和皇后两人。 “这下你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皇后放下茶杯问唐安芙。 唐安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皇后: “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皇后说:“这么大事,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