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容大为意外,“他竟然……难道他们兄弟之间,真的有仇?” “这个不好说,总之河间王以各种手段招揽人马,据我所知,被他召集起来的兵马,已有六、七万之多,不好对付。”刘曜摇头道。 “六、七万?”羊献容更是吃惊,“那成都王手下呢,有多少兵马?” “算上匈奴五部,也就五万左右。” 那倒是差的不算太多。 羊献容稍稍安心,“那成都王要好好谋划谋划才行,永明哥,你别管我了,先回邺城,将洛阳的情形禀报成都王,唯有他尽快起兵,除掉河间王,咱们才能真正无所顾忌地在一起,快去吧。” 刘曜犹豫,“可是……万一我走了,你有危险怎么办?” “不会,”羊献容倒并不担心,“河间王正忙着对付成都王呢,我已经被废,对他又没有什么威胁,他一时半会也不会将我怎样,再说我身边还有黎瑾,如果有什么不对,她带我逃命总没有问题。” “这……” “别再这那了,尽快回邺城吧,要不然情形会更糟。” 刘曜思虑一会,果断点头,“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容儿,你放心,我会尽快来接你。” “嗯,我等你。” 两人如今因为没有了什么顾忌,彼此之间更能坦然面对,四目相视之际,情意浓浓,慢慢抱在一起,唇齿相接,吻的难舍难分。 越吻越是动情,越吻越是不能自已,两人急切地撕扯着对方的衣裳,尤其是羊献容,主动的叫人吃惊,一边喘息,一边将自己送上去,“永明哥,抱我……” 刘曜极少见她这样,自是更加亢奋,浑身都火热了起来,用力抱住她,“容儿……” 衣衫散落一地,纱帐落下,床一阵剧烈的摇晃…… 第二日羊献容醒来时,虽是累的厉害,浑身酸痛,心中却说不出的满足。 枕头旁是一纸信笺,短短数行,却是情意绵绵,是刘曜留的字,要她等他回来。 她将信笺看了数遍,贴在心口,永明哥,我会等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 永兴元年六月,司马颙传檄四方,称成都王司马颖目无皇上,以下犯上,野心勃勃,应予讨伐。 接着他以司马衷之名下诏,废司马颖皇太弟之位,复司马覃太子之位,随后与左卫将军陈眕、东瀛公司马腾、安北将军王浚等人,召集十万兵马,拥司马衷御驾亲征,前往邺城,讨伐司马颖。 司马颙坐镇洛阳,派手下大将张方领兵两万,随后前往邺城共战。 消息传至邺城,司马颖勃然而怒,“司马颙用心之险恶,乃本王生平仅见!先是废后,接着又挟皇兄到邺城来,这是要本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好恶毒的心思!” 众将皆劝他要冷静,从长计议。 司马颖怒道,“皇兄在朝廷大军手上,已快至邺城来,还如何从长计议?” 战是一定要战的,问题是要如何保证皇兄的安全。 众将沉默,面面相觑。 这关系到皇上的安危,若无万全之策,谁敢开这个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