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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养的Alpha绑架之后(人外ABO, NP)
火苗跳得厉害,尤其这双碧色的眼睛湿乎乎的,沾着残留尿液的嘴角还得逞般勾着。 “姐姐,”他哑着嗓子念着,并为自己的取悦讨要一份赏赐: “上次给的袜子味道都淡了,能不能再给一双……” *** “临床实验都没有,你就敢用?” 戈越一页一页地翻阅李东安的手稿,一项一项参数对照着仪器核实。李东安一贯冷静的声音在这句问话中裂出细痕。 “你的方案写的很好,细胞实验也都可信,我有什么好怕的?” “怎么……”她靠近他,眼角挑起戏谑,像是失眠者的强颜欢笑,“你心疼我?” 李东安避开她的目光,“别胡闹。” 他继续阐述注意事项,好像一个秉公办事的大夫,“什么时候出发去希龙人基地?” “就这一两天吧。” 戈越让临初为暗笼的每个Omega都准备了枪,足够应对她们逃亡路上的突发状况。等她从希龙人基地回来,她们就可以离开。 “我最近做了一种保存液,P57K放在这种保存液里就可以常温保存了。”李东安说。 “保存液对人体有害吗?” “无害。”李东安从桌上拿起一支离心管,里面粉红色的液体是他奋战七天的成果,这七天他鲜少喝水,每天过午不食。 他没有夸耀什么,秉承着以往的低调作风,可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所以晚了一周。”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你的时间估计向来很准,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拖延呢……” 戈越撅了撅嘴,用这个动作填补了思考的时间,“但是你这样做,不会是在赎罪吧?” 她们之间没有这个协议,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是为过去对她造成的伤害感到抱歉?还是单纯良心不安?无论哪一种都不符合李东安的个性。 “没有。” ——好在李东安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如果忽视镜片下暧昧不明的眸光。 “那我就当是学长的善意了。”戈越没有客气,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差点透露的狡黠。 “还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知道机器人守卫该怎么开吗?” 又是一次发情期的前夕,戈越的神经好像知道她被Alpha环绕,居然提前好几天便开始叫嚣,强度也颇为凶猛。 耳鸣像空谷传来的呼啸,泪水如浆果挤出的汁水。她躺在姜振明的床铺上,两个肩膀抖成筛子。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啊?”姜振明在一旁急得给她擦汗,他甚至已经不在乎身边围上来的叁个电灯泡。 他隐约想起,第一次把戈越拽近洗手间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嘴唇苍白,虚汗直冒,皮肤在不停战栗。当时他只觉得对方是吓成这样的,没想到是真的痛苦。 “就没药治吗?”姜振明忍下心脏因愧疚而抽动的疼,尽量保持平缓语调。 “有,但需要鞘内注射。” “什么……注射?” 戈越放弃解释,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需要去一趟希龙人基地,那边有注射仪器。” “那快去准备车啊!”一旁的霍宗纪早就烦躁起来了,他见不得戈越病怏怏的,健康状态下的戈越即使体力远不及Alpha,但他能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永远不会弯折的坚韧。 可现在这副快死的样子算什么? 霍宗纪十分不安,他不能接受戈越病危垂死,她必须永远波澜不惊,蔑视一切。 吴景风一脸担忧地走出宿舍前往地下车库,而临初紧攥的拳头则暴露了他受到的折磨。 谁也不知道这个少年此刻只想割下自己的皮肉,作为药引帮戈越缓解病痛——如果可以的话。 他甚至已经打算在戈越死后,吃掉她的尸体挽留她的灵魂。 戈越有点无奈——只是偏头痛而已,怎么这几个人愁眉苦脸,搞得像料理后事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不在乎了。 偏头痛是必须解决的困境,也是李东安最后的价值。一旦复合物Q在她身上验证成功,不但她的痼疾得以摆脱,另一个交易也能圆满达成。 她想起学习室桌子上那个可爱的“冰冰糖”,不禁开始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 弱弱提问:这种尺度可以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