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今日要做的事情。 似乎,他是想要出门要钱,去……害祁家的酒铺的…… “快!快让人去拦住,千万不能出岔子!”温敏松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站都站不稳,只能大吼着让人去拦。 可这种事情他一开始就做的小心,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这小厮不过是个看门的,哪里能明白温敏松的意思? 一直到温敏松翻白眼晕过去,小厮都没搞懂他到底想拦着谁。 而祁昀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秦管事匆匆而来,见到祁昀的时候瞧着依然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就是衣裳略有些褶皱,说话的声音倒是平静温和得很:“东家,铺子刚才出了事。” 祁昀今天一整天都在应付来的客人,好不容易休息会儿,正端着茶盏,闻言抬了抬眼睛,都懒得说话,只蹦了一个字:“说。” 秦管事便道:“下午时候有一伙人来铺子里生事,砸了三坛子玉液酒,十毯子金樽酒。” 此话一出,祁昀就微蹙眉尖:“光天化日天子脚下,这是要做什么?” 秦管事脸上笑容平和,声音也是请淡淡的:“我问了问,是温家家主下的令。” 一旁的铁子十分好奇。 温家给自家找茬儿并不奇怪,如今温家强弩之末,眼瞧着就要绷断了,兔子急了尚且咬人,更何况是本就心术不正的,这种事情反倒比想象来得晚。 可是铁子就是想知道,寻常找的这种混子都是拿了足够的银钱的,轻易不会开口,秦管事是怎么把他们的嘴巴撬开的? 祁昀却没有细问,只是道:“也好办,你把砸坏的东西列个单子,送去温家让他们赔偿也就是了。” 秦管事原本就是带着单子来的,闻言就双手递给祁昀看。 祁二郎接过来瞧了瞧,微微点头,而后扭头对着铁子道:“寻常做事便是要这样思虑周全,以后要跟着秦管事多学学。” 铁子立刻双手抱拳应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秦管事。 旁的事情祁昀并没有多问,左右如今的形势是叶平戎和叶娇的关系挑明了后,温家只怕都吓个半死,再想翻出浪来是不可能的。 账,要慢慢算才有意思。 而铁子在送秦管事出门时,终于没忍住,看向他问道:“秦管事,您是怎么让他们开口的?” 秦管事身量高,有喜欢穿青衫,格外有书卷气,特别是笑起来时很是儒雅温和,说起话来也格外亲切:“你问的是谁?” “那些闹事的。” 秦管事依然笑着,温声道:“也没什么,对待这种人,往往利诱是白浪费钱,讲道理也不会说得通,真的让他开口直接打断腿,自然就说了。” 铁子:…… 说到这里,秦管事似乎是记起来了刚刚祁昀说要让他教教铁子的话,他的脚步微顿,而后微笑着看着铁子,伸手轻轻握住了铁子的手臂,道:“我练过武,最是知道什么地方痛而不死,若是你有兴趣,以后我会慢慢教你,极有用,送医也不用花费太多钱,一举两得。” 铁子这才记起当初秦管事一人之力对打数人的好功夫,只觉得被这人捏住的地方莫名的疼了起来。 可是所有少年心里都有个大侠梦,能有学武的机会他自然乐意。 不过铁子觉得,自己想要变成秦管事这样笑着打断别人腿的境界,还要苦练很久。 这桩事情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没有一丝丝波澜,在还没传到叶娇耳朵里的时候就散了。 很快便到了大婚当日。 按照本朝规矩,公主会从宫内出嫁,拜别帝后,有花轿抬出宫。 若是和亲便会有宰相带领朝臣送她出城,若是招驸马,驸马要把聘礼送入宫门,然后与公主一起叩拜帝后,再去驸马府拜堂便是了。 叶娇作为叶平戎的亲妹,原本是要去驸马府等着的,可是华宁让人传了话,说心里紧张,想见她,叶娇一大早就坐上马车入了宫。 这次入宫她没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