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二人都一阵沉默。 “主上,您以前最讨厌坐轿子的!今天怎么让我们……!”一个血魔好奇的问道。 戒色看了眼那血魔,并未说话,一旁王可却是压着声音沙哑道:“你在教主上做事?”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奇怪,好奇而已。血袍老祖,卑职并没有别的意思,好奇问一下而已!”那血魔顿时面露惊恐道。 “你是不是也好奇,我为何也坐轿子?想要审问一下我?”王可声音沙哑道。 “不,不敢!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惊恐道。 四周一众血魔都瞪了过来,你小子找死啊。 “你是替鼠王问的吧?”王可声音沙哑的挤兑道。 “啊?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露出大惊恐之色。 王可一愣,我就随口一说,你至于吓成这样?难道,莲花血窟之中,鼠王和血袍老祖,有暗斗?没错,肯定是这样,一山不容二虎。还真要感谢这小子,特么的,要不然这么莽撞的前往莲花血窟,说不定就暴露了。 “咳咳咳,没错,你可以去给鼠王禀报了,就说,我血袍老祖,重伤在身,行动不便,不要说飞行了,就连走路都走不动了,还要人抬着!还有我重伤的声音都沙哑了,你看不出来吗?你要不要打我一拳,看能不能打死我啊?”王可声音沙哑,假装咳嗽道。 “不,属下不敢!”那血魔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四周血魔也纷纷投来不信之色,血袍老祖肯定是生气了,故意说得反话。 “还有,不仅仅我重伤在身,主上也重伤在身,现在行动不便,犹如凡人一样,只能让人抬着,我和主上,现在都是废人了,你听到了吗?你满意了吗?”王可声音沙哑道。 王可越是如此说,那血魔越是惊恐。 “主上恕罪,血袍老祖恕罪,小人没有丝毫怀疑主上和老祖,小人多嘴,小人该死!”那血魔惊恐的不断抽着自己巴掌。 “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可此刻,却没有任何一个妖魔敢上来求情,就看着此人作死的自罚,以求原谅。 该原谅吗?王可自己也不知道啊! 特么的,血袍老祖什么性格?我哪知道?这种冒犯血袍老祖的属下,该怎么惩罚?万一惩罚错了,不是要被人怀疑? “该不该死,你不要跟我说,也不要跟主上说!你去跟鼠王说去!”王可声音沙哑道。 “老祖恕罪,属下并没有背叛老祖,没有背叛主上,没有暗中效忠鼠王啊,老祖恕罪啊!”那血魔顿时惊恐道。 王可看着这血魔,你还真可爱啊,特么,自己就将自己罪行说了? “我的话,没听清楚吗?要你去跟鼠王说,还要我再说一遍吗?”王可声音沙哑的冰冷道。 “老祖恕罪!”那血魔惊恐道。 “还有,去通知鼠王,就说主上回来了,还不过来迎接?”王可声音沙哑的沉声道。 那血魔脸色一变:“是,属下这就前去禀报!” 那血魔惊恐的快速跑入风沙之中,比王可一行速度快出很多的回去禀报了。 而至始至终,戒色都闭目养神,装作没听到。 王可也不再说话,整个妖魔队伍都一片死寂。显然都沉浸在‘血袍老祖’的威严之中。 ------------- 尘漠之中,有着一片绿洲。 绿洲不大,但,却有山有水,更有着大量妖魔行走。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