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凝安淡淡的一句,“他不是由着我,只是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罢了!” ** 总裁办公室。 靳寒盯着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渴望它能亮一下。 这两天他屏蔽了所有的电话,如今能打进他手机的只有一个人,可偏偏那个女人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不找不骂不闹事。 如果换作是别人的老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私生子,还闹得满城人尽皆知,就算是不闹到离婚的程度,至少也应该质问一下吧? 她倒好,事情出了已经三天了,她别说是找他了,连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没有发过,好像这件事情全然与她无关一样。 他就像是别人家的丈夫,而她,就像是一个与他无关的女人。 “慕凝安,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靳寒嘟囔着,随意抽出了一张a4纸,不断地对折,对折,再对折…… “打给她,不打给她,打给她,不打给她……打给她!” 终于,一张纸再也折不下去了,靳寒扑哧笑了一声,“打给她!”,这一刻,仿佛给认输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好像这不是认输,而是天意一样。 靳寒顺起电话,正要打给她,古岳砰地一声推门而入。 靳寒拧眉,“不知道敲门么?” 刚鼓起勇气要拨出这一通求和电话,被他这突然一撞,全都散了。 “靳总!下午,太太开车回家的路上,为了躲避狗仔的跟踪!在高架上飙车……出……出车祸了!”古岳气喘吁吁地说,显然也是刚得到消息便急忙赶来。 靳寒心里一沉,两侧的太阳穴突然暴起,一把摔了手中的手机,计较什么?高傲什么?认输又能怎么样?非要等到出了事才知道后悔么? 她怀着身孕,正是应该他留在身边陪伴照顾的时候,他却做了些什么?赌气?幼稚! “是两个狗仔的车相撞!太太没事,已经到家了!”古岳急忙解释,刚刚跑的太急,一口气实在说不完这些话。 他倒是喘了一口气,这边靳寒着实吓得不轻,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的背脊布了一层凉汗。 “滚!”靳寒一声厉喝。 古岳吓得一个踉跄,完了完了,饭碗一定是保不住了!可是刚刚真的不怨他啊! 他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27楼,本想着电话通知老板这个消息,可是总裁办公室座机的内线被拔了,老板的手机还做了屏蔽,除了太太谁都打不进去,偏巧这时候电梯又坏了,他可是一口气从27楼跑到了66楼,寸口都未喘歇。 那一刻他全然理解,为什么第一个跑完马拉松的壮士会在传递完消息后的第一刻就倒地而亡,那是累死的啊! 死了!死了!丢了饭碗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回来!” 正要离开,听到老板的召唤,古岳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一般,连忙转身,点头哈腰说:“靳总!请指示!” “备车!回家!” “是!”古岳应得格外痛快。 老板总算是回家了,古岳心里别提多乐呵了,这几天靳寒住在办公室,他作为贴身助理只能陪在这里,连家也不敢回,在电话里听妻子说六个月的儿子会坐了,可是他作为爸爸的,却只能通过电话分享这份喜悦,也是悲凉。 老板终于回家了,看来今晚,他也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了。 靳寒正欲起身离开,走廊里传来古岳的声音:“黎小姐!靳总不在!黎小姐!靳总有事!谁都不见!黎小姐!黎小姐!” 终究还是没拦住。 “helson!”几步路功夫,黎蔓莉已经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靳寒立在门前,厉了一声:“让开!” “给我两分钟!”黎蔓莉坚持。 “让开!”说罢,靳寒拨开她的胳膊,径自上前,大步走去。 “慕凝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靳寒顿了一步,可是这已经不是黎蔓莉第一次针对慕凝安,片刻犹豫,靳御再一次迈步离开。 “我有证据!你难道不想看看?” 靳寒恍若未闻,继续向前。 黎蔓莉追了上去,拿着一本病例的复印件摇晃说:“慕凝安在十七岁那年做过***修复手术!这样不加检点的女人,能做一次这样的手术,就能做第二次,第三次!你是不是也被她骗了?” 靳寒大步向前走着,大有一副任你说些什么,全然与他无关的架势。 黎蔓莉紧追不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