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紧张不紧张。” 女孩子清澈见底的眼睛被泪盈满,闪动出无数他的倒影。 “但是为什么你之前还经常回来看我,这三天,一次都不回来了。” “我已经很努力地假装,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等了那么久,从晚上到天亮都睡不着,你还是不出现。” “你才不想我!” “说喜欢我都是假话。” “还不肯脱衣服给我看,也不让我脱!不跟我在床上桌子上沙发上做那件事!” 宝宝的委屈能填满大峡谷。 “我以为,以为你不管我了,今天才跑出去想找你,就算找不到,你发现我不见了,也会担心一下,说不定就回来能让我见到你。” “我的小包里什么都没有,就只装了你的照片。”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黑,我出去连路都看不到,好吓人,我等了那么久你才找到我,又把我绑起来,像,像小猪仔一样扛回来!我——” 喻瑶开合的红唇被人低喘着更深重地吞没,舔吮噬咬,想把自己给她,随便她怎么惩罚折磨。 她哪里需要费这么多心。 她根本用不着学。 只要是喻瑶,她不言不语地在这里,就已经足够他赴汤蹈火。 不安忐忑,患得患失,害怕被抛弃,以为自己得不到恋人的在意和情感,这些是他的,怎么可能让她来体会。 容野没有理智了。 领带在纠缠里散开,女孩子得到解放的双手没有逃离或者推拒,而是用尽力气抱住他,去扯他的衣领。 反正捅破了天,也一门心思要脱老公的衣服。 光溜溜滚在一起,才代表真爱无敌。 容野扯断了最后一根弦。 如果前面是深渊,跳下去就粉身碎骨,他也要去。 哪怕以后她怨恨他,今天他也回不了头。 他家瑶瑶已经满十八岁了。 容野抱起她上楼。 楼上卧室的床头柜里……有他藏起来的用品,夜夜她不管分寸地撩拨,他生怕哪一次控制不了,就提前准备了,塞在柜子最深处,列为不准碰触的禁区,到最后……还是要用上了。 容野衬衫被她灵巧地扯掉,轻飘飘掉在台阶上。 皮肤炙烤着,催促着满室温度飙升。 他最后问:“瑶瑶,两个人最亲密的事,第一次很重要,没有反悔的余地,还会疼,你是不是真的愿意。” “愿意。” 他仍然认为是小女孩简单的幻想,如果中途难熬,她会挣扎。 容野亲她染红的耳垂:“如果不想就喊我,随时叫停。” 他可以停,可以忍,只要她不走,她留下来陪他,他做任何事都心甘情愿。 但没有人中止。 疼痛酸痒,火热灼烧,横冲直撞或者汹涌爱意。 都用身体交付彼此。 凌晨天快亮时,容野还是没能合眼,环抱着身边软绵绵入睡的小姑娘,低头吻她轻颤的睫毛。 他人生的千疮百孔全被她填满。 如果是梦,他想用自己一切,换她变成真实。 八月中,盛夏最热的时候,容家内部天翻地覆,没有太缜密的筹备,也没有足够安排的时间,但只凭着一个容野,就让稳坐泰山的容绍良措手不及。 变动发生时,喻瑶已经被转移到更妥善的地方,仍旧被末路的容绍良掘地三尺找出来带走,当做威胁的筹码带到容野面前。 这是喻瑶第一次看到不在家里的容野。 他只是挺拔地站着,就是她目光的最中心。 那么凶恶冷戾,要把人碎尸万段的样子,别人好像都在怕他,但她仍然喜欢。 喜欢得…… 什么都可以做。 容绍良的人没有用刀枪,而是用抽满的针管对着她,刺进她皮肤里,等着她哭叫求救,让容野崩溃一败涂地。 喻瑶受制于人,还是骄傲地翘了翘红唇。 是不是真当她傻。 她才不傻,她的眼泪只对一个人流,她知道自己要保护谁。 她老公才不怕这群渣渣,他现在只需要一个出其不意的空档。 既然想把针拔出来不可能,那反过来呢。 千钧一发的时候,喻瑶笑着看了容野一眼,在无人能预料的情况下,突然摁住给她打针那人的手,帮他把药剂推进去。 死线上也能跳个舞。 她才不做容野的傀儡和累赘。 虽然她生病了,没智商,是个只会撒娇耍赖亲亲抱抱滚床单的小拖油瓶,但她也能有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