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没毛的。” 李靳屿只穿了条裤子走出去,就见那猫就团成一团老老实实地趴在床的正中心,一动不动,他用手指敲了敲墙壁惯常地口气:“chris,下来,我今晚不睡这。” “唰——”那猫有些失落地光速从门口蹿走了。 等李靳屿再进去,叶濛倚着洗手池,伸手要他抱,李靳屿搂住她,同她贴在洗手池上,低头在她唇上含了下,低声哄说:“等会给你换床被子?” 叶濛抱着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肩上,情欲消散,男人的身体只是温热,心跳平平,却很舒服,像一股平静无澜的温水,慢慢注入她的血脉,冲淡了她所有的情绪,将她全身的脉搏都舒张开了,“不用,太晚了,我睡边上点就行。你什么时候走?” 他低头看着她,“等你睡了吧。” 两人最后上了床,一人靠着一边床头,静静的抽烟,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外公是不是想你留在北京啊?” “嗯。”他抽着烟嗯了声。 “你怎么想的?” 李靳屿上身赤裸,腰间裤子松松垮垮地,皮带挂在床边的椅子上,他靠着床头,一条腿曲着,掸了掸烟灰,意味深长地反问她:“你觉得我能怎么想?” 叶濛把烟灭了,趴到他身上去,李靳屿夹着烟的手抬了抬,另只手托着她的腰将她往送了送,然后叶濛低俯着头在他脸上一点点梭巡着,郑重其事道:“老公,你可真是个人间极品的宝贝。” 他笑笑,人稍稍往下靠,仰着脖子靠在床头上,慢悠悠吐了口烟:“少来。” 男人刚洗过澡的气息很好闻,干净清冽。叶濛贪婪地汲着他颈间的气息,“宝贝,你好香啊,什么味道。” “沐浴露啊,你身上也是这味道。” “里面也是。”他又补了句。 “……” 夜静无话,眼神里却说不出的缠绵缱绻,两人静静地瞧着彼此,李靳屿将她头发拨到耳后,问:“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外公没给你吃饭?” “有吗?除了瘦,还有别的吗”叶濛穿着他的衬衫,下意识地挺了挺胸。 李靳屿受她暗示,眼神冷淡的下移,一只手搭在床头上,不动声色地掸了掸烟灰:“肚子大了不少,怀孕了?” 叶濛想骂放屁,你是不是瞎。结果突然想起来,捂着嘴道:“你刚刚带套了吗” “没有。”他很冷静。 叶濛往下趴,抱着他,脑袋埋在他胸前,脸贴着:“那万一怀了怎么办?” “生下来啊。”他低头看她。 两人像两只八爪鱼,恨不得紧紧地跟对方缠在一起,她抬头瞧他,眼神直截了当地拒绝:“不要。” 李靳屿掸烟的手一顿,“为什么?” “你知道生小孩多麻烦吗,咱们婚礼也没办,我身材恢复不回去怎么办?而且生下来至少三年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我还没跟你过够二人世界呢,我可不想再来个小孩分走你的注意力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连说了三个不要。 叶濛此刻就像个小女生,原来她也有恐惧,也会担心别人分走他的注意力,李靳屿笑得不行,心里满满地发涨,一边捋她头发一边明知故问:“那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带套?你难道不想跟我过二人世界吗?”她振振有词的质问道。 他笑笑,无奈地说:“这里没套啊,我总不能跑去问外公吧。” “刚回来路上怎么不买,你明知道今晚要做。”还是嘟囔着有些不满。 他其实真的没想,他以为自己还挺能控制的,但李靳屿这人不善找借口,有一说一,只能建议说:“姐姐,要不你现在站一会儿吧,别趴着了。说不定这会儿还能流出来。” “流你妈!”叶濛埋在他怀里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狠狠拍在他手臂上,还挺疼的,李靳屿嘶了声,还是哄她说,“要不我去结扎,等你什么时候想生了,我再去做吻合手术。” “让你带个套,你能死是不是?”叶濛掐他。 “带套不是也不保险?万一这要是中招了,你不又要哭?”李靳屿捏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 叶濛趴在他身上闷闷地说,“我明天先去药房买点紧急避孕药吃。” 李靳屿叹了口气:“那我还是去结扎吧,让姐姐吃避孕药,我简直禽兽不如。” 叶濛支起身,在他唇上吮了下,深深地看着他,“我愿意,行吗” 外头不知道是不是chris叫了声,静谧的夜里,隐隐夹杂着一声猫叫,搔着风,携着雨,好像宁静夜空里,情人间的低语。 李靳屿又在她唇上吮回来,很执着,劝不动:“我不愿意,行吗?” 叶濛也叹了口气,“那现在咋办,你不让吃药,要是怀了——”想想又觉得悲伤,她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