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都是靠董远的天赋。” 上官睿则补充问道:“那山长最近有没有和谁有过节呢?” 被旁人杀总会有迹可循的吧,挑山长下手肯定是熟人,并且还有一定的过节。 李夫人先是说没有,后来又说了一个人:“我家相公平日里虽然性子严厉,但是却是个闷头闷脑的人,他从不与任何人生怨,可是有一天,他回来却气冲冲的。” 大家提起精神听李夫人继续讲,李夫人便道:“那还是中秋节时,天气炎热,我让人端了黑豆粥给他,他望着手里的墨砚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后来甚至连墨砚都摔了。我问他你怎么发这么大火,他跟我说是一位学生的爹爹,仗着做了几年生意,家大业大,便对书院指手画脚,甚至还毁了我们书院的一个藏书阁,扬言要报复书院,于是他气不过。” 杨泽皱眉:“请问您可否告知我是哪家?我们可以去查。” 李夫人摇头:“具体是谁我没有多问,不过你们可以去问洪教谕,他平日掌管书院大小事务,应该比我熟悉。” 说完话,李夫人已经咳嗽了好几声了,杨泽几人致歉让李夫人先去休息。 “沈矜,你可有什么想法?”杨泽没什么思绪,所以问沈矜。 沈矜抬眸:“昨日我检查过山长的尸体,山长生的高大,外面也站着伺候的人,居然不声不响就把他杀了,还专门卸了右腿,可想而知这个人武艺多么高强。” 杨泽也点头道是,上官睿立马道:“不如我先去查一下李夫人说的那个富商。” 现在看来这个富商最是最容易让人怀疑了,洪教谕的话也确实证实了,他说:“他的儿子一来我们书院就到处捣蛋,把同窗们的书烧掉不说,还打了我们一位先生,那位先生的腿现在还未好。” 很快这个富商查出来了,上官睿把他带了过来盘问审查,书院闹的沸沸扬扬的。 在这种情况下,李夫人踏上了回乡的归程,徐湘湘亲自送的她,她说:“黄山书院是先夫的遗愿,也不知道日后会如何。” “一切随缘吧。”徐湘湘觉得李夫人实在是太惨了,儿子也死了,丈夫也没了,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知道日子怎么过。 回房的时候难得看到沈矜也在,徐湘湘连忙道:“相公你要不要多休息一会儿啊,今天看到李夫人那样,我真是心有戚戚焉,所以你也要保重身体,我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 沈矜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怎么会留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呢?最起码我比你年纪小,总是能照顾你的。” 一听这话徐湘湘便有点炸毛:“我不就比你大一岁吗?哪里还需要你特地强调,再说了,说不准我有了身孕,日后我还有儿子呢,除非我没儿子女儿了,再说靠你的话。” 沈矜笑嘻嘻的:“那也不成,有了儿子女儿你还是要对我最好才行。” “啧啧啧,你呀,就是看着成熟,这天下哪有做爹的跟儿女吃醋的,都是为了儿子女儿谁都能拼命的,为女则弱为母则强—” 她话音未落,便看到沈矜坐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为母则强—” 徐湘湘看他反应这么大,也吓到了:“我就这么一说,女人做姑娘的时候谁喜欢勾心斗角去害人啊,还不是当了爹娘为了保护孩子,没办法。” 沈矜眨了眨眼:“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还没等徐湘湘问,沈矜就冲出去了。 上官睿审了这个富商半天依旧没有收获,看到沈矜过来,他摊手:“依旧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沈矜则道:“你马上派人把李夫人追回来,快点……” 李夫人?杨泽眸子一定,“怎么?沈矜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沈矜点头:“对,事不宜迟,赶紧把人追回来吧。” 他说完看向上官睿,上官睿看了看杨泽,看到杨泽微不可闻的点头,上官睿才派人去拿李夫人。 事实就是这么出乎意料,李夫人还好没走多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