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太多人都注定庸碌一生,操作起来却是在摸金字塔的脚尖,这就是现实。” “别太难过慢慢来吧,取消就取消了吧。” “可是妈妈,我想拿奖给你看。”任臻紧抿着嘴唇,鼻腔的酸意让她倍感委屈。 “没关系呀,明年还有机会,只要你有心,总能爬上去。” 任臻沉默了,孙佩珍的病恐怕是撑不到明年这个时候,这个遗憾,很大的可能会伴随她终生。 她不甘心,却也实在没有办法。 挂了母亲的电话,任臻躺倒蜷缩在柔软的沙发里,她的目光从呆滞到悲伤,静静盯着窗外流了两行泪。 …… 时柏年从单位早出来十分钟,趁着路上还不堵,去买了些中式甜点带回家。任臻在网上被骂的难听肯定心情不会太好,听说是甜食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他到家按开智能锁,玄关处‘叮’的一声,让躺在沙发上的人蹭地睁开眼,任臻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听到时柏年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翻了个身背对过去。 时柏年看到她翻身,换了拖鞋拎着甜品袋长腿迈过去,“老婆,起来吃东西。” 他把糕点酥饼一一拿出来在茶几上摆好,见任臻背对着自己不起来便倾身去拉她,可还没碰到她手,任臻猛地翻身坐起来,避开他低吼:“你别碰我!” 她情绪激动,这话脱口而出,两人皆是一愣。 时柏年缓缓起身,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攥了攥,他低低问:“你生气了?” 任臻说完就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眼珠一转很快又补上一句:“我腰酸得很。” 原以为这始作俑者能安慰她几句,可任臻低头等了半响,只见时柏年一声不吭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竟转身上楼了。 这么记仇? 任臻吸了吸鼻子,鼻腔里消下去的酸意又冒了上来,昨晚她献了身,怎么说爽到人也是他,占便宜的人也是他,就算她刚刚态度不好吼了他,他也不至于一声不吭撩脸子走了。 竟也不哄哄她! 脾气还不小。 越想越觉得憋屈,任臻心里的火蹭蹭蹭的冒了上来,她气冲冲掀开薄毯站起来,刚要离开,身后玄关处响起了门铃。 “谁?”任臻扣了下眼角的泪痕,踩着拖鞋跑去开门,一抬头,监控器里出现的人差点吓出她的魂。 任臻后退两步转身,刚要喊时柏年的名字,没成想回头就见他从楼梯上下来,手里还拎这个按摩仪。 “不是说腰酸,怎么在门口傻站着。”时柏年还是一副无辜又英气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撕开腰部按摩仪腰带,“你过来,试试这个。” 任臻拼命压住心里的五味杂陈,她抬起手指向监控器,激动的说:“爷爷来了!” 时柏年眉毛扬了扬。 比起他的镇定,任臻表现的比较慌张,她都有些手足无措了,满屋子找可以躲的地方,“不行,要是被爷爷看到我在这里,肯定会觉得我行为不检点,印象不好的!” 大掌按住她的肩膀,时柏年轻抚着她紧张的情绪,无奈说:“怕什么,我们都领证了。” 任臻背脊一僵,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她的神情有些呆呆的,过了半响,露出才想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把这事给忘了。”对啊,他们领过证了,同居是理所应当。 时柏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