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茯苓,不可妄自菲薄,你有你的独到之处,宜宁虽身份贵重样貌优越,但她也有不及你的地方,她......” 卫茯苓殷切地看着她,“什么地方不如我?” 太夫人摇摇头,叹着气离开,“不孝有三,不孝有三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卫茯苓跪在寒风中,僵硬的脸上流露处一丝安慰。 上天给了顾宜宁这么多好处,自是要收回一些东西,诺大的摄政王府,倘若无子嗣出生,殿下即便再偏心她,也不可能一直独宠下去。 也就是,她还有机会。 - 厢房内,顾宜宁躺在床上,裹着棉被,房间内热气充裕,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觉,做了场短暂的梦。 在梦中有一女子击鼓鸣冤,浑身鲜血地向官府陈述她的罪状。 白纸黑字,足足写了三张。 此案一出,一时间轰动京城,她沦为了所有人的话柄,那种沉重压抑的感觉绕在胸口,久经不散。 睡醒之后,并未睁眼,而是细细回味刚才的梦境。 许是先前在佛堂听见了姜婵和她婢女雪儿要陷害霍蓁蓁的对话,才做了这种奇奇怪怪的梦境。 毕竟她当初也对林笙使过同样的手段。 可林笙那么坏,她不该心虚的。 顾宜宁睡品向来乖巧,不乱动,不说梦话,呼吸均匀,无论是睡着还是躺着,根本看不出来。 意识回笼,才渐渐想起自己所处的状况。 陆旌坐在一旁,把玩着她的手指,没发出半点动静。 她心有不安,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抬开双眸,结果刚睁眼就对上男人无波无澜的视线。 陆旌拢了下她的鬓发,神色莫辨,“不继续躺着了?” 他说的是躺,而不是睡。 顾宜宁听后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明明做了场噩梦的,还被人这样误会。 但陆旌哪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睡着,而且还坐在这里一身不吭地帮她暖了半天手。 思及此,便胡乱应了声,应完之后还是忍不住地呛,“再躺下去,怕你心疼外面跪着的茯苓县主。” 陆旌握着她的手腕,顿了一下,沉声道:“不许胡说。” 他脸色有些不好。 顾宜宁闭上嘴,没再出声。 她坐起身来,一眼就看到旁边的姜汤,以及另一张桌子上,晋言祁留下来的防身药物和一封信。 沉默良久后,男人试探着道,“太子来过?” 他看过来的目光有些冷,且带了些微不可察的审视。 即便以前经常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也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许是兴致不高,顾宜宁心中五味杂陈,情绪格外敏感,有些烦乱。 默念三遍陆旌喜欢吃醋后,忍着委屈轻轻点了下头,“来过,来的时候晋明灏也在,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去问他就行。” 陆旌倒是没有再说话。 顾宜宁视线在房间扫了一圈,闷闷不乐地挑刺,“大夫呢?” “什么大夫?” 她将手掌置于胃部,抿着唇不说话。 陆旌看向她捂着的位置,跟在外面时大有不同,知她在耍性子,温声哄:“这就命人去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