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宁去收拾东西,打算去安平县解决这件事。 陶永晴看着离开的人,多少还有些担心,“她到底还年轻,让她一个人去处理这件事,能成吗?” “年轻?”阮文笑了笑,“战场上的人不管年龄多少都是战士,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才十八岁就饶过你。” 回到香港,程家就是不见刀光剑影却处处陷阱的战场。 父女兄弟姐妹,哪怕是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在权和钱面前,那些都不值一提。 程佳宁将来要面对的,可比现在要面对的残酷一百倍。 “总在羽翼下生活的,注定没办法雄鹰,她得学会一个人去面对这种情况。” 陶永晴明白这个道理,但到底有些不放心,怕程佳宁把事情搞砸了,回头更麻烦。 “你要实在不放心,那倒不如出去散散心,到年底了,其他厂子里的账也该结算了,帮我走一趟吧。” 陶永晴有点奇怪,“要去收账吗?” 虽说和那些工厂洽谈合作的时候的确有分账这一说,不过阮文就是象征性的收一点,也从没插手过工厂的经营,现在这是…… “既然有白纸黑字的合同,那就按照合同来办事。” 阮文笑了笑,“去把,咱们不能总当散财童子,也该收收钱了。” 收了钱,她好继续办大事。 合作的工厂有点多,阮文自然也不能让陶永晴一个人跑。 她也出了趟远门,去了西南那边,到成都和那边的两个工厂领导人见了面。 倒也不算麻烦,对方很配合的把账本给了阮文,如约把款项打了过去。 倒是十分的配合。 顶多,就是在请阮文吃饭的时候多问了句,“还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 面临困境的军工厂可不止阮文帮助的这些,一家渡过难关后不免想着帮扶兄弟们一把。 只不过他们的能力也有限,没办法进行其他产品的研究。 新产品的研究总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和人力,这边工厂还得攒钱供军工研究,哪敢啊。 目前就是做最笨的生产加工而已,还真没精力搞新的项目。 不然也不会贪心不足的问阮文。 “还在研究,等年后吧,年后你再往我那边打个电话问问,要是有合适的项目,我们再合作。” 阮文倒不是故意抻着人,现在她手头上的确还没什么合适的项目。 “那行,那行,到时候还要麻烦阮文你了,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我还真有件事情想要麻烦您。”阮文也没客气,她提的要求倒也简单。 阮文要去看大熊猫。 她这次特意选择来成都,就是有看大熊猫的打算。 奈何人家暂时不对外开放。 来到来了,阮文可不想白跑这一趟。 她这要求不算太麻烦,第二天上午就有人带着阮文去参观大熊猫。 阮文这次过来也有任务,拍照。 她也不怕浪费胶卷,拿着相机咔咔的拍。 一股脑地用完了所有的胶卷,阮文这才消停下来。 陪同阮文过来的人有些好奇,“你拍这么多照片做什么?” 虽说大熊猫的确好看,但也没必要这么浪费胶卷吧? “挣钱。”阮文笑了笑,“这里有什么关于熊猫元素的东西吗,带我去看看。” 陪同的人思考了下,“有。” 然后他把阮文带到了那一片偌大的竹林。 阮文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她该说清楚点,她和大熊猫真的没亲戚,所以完全没必要拿她当大熊猫的同类来看。 这样,挺不好的。 …… 回到省城,刚巧过了祭灶节。 家里头倒还有芝麻糖,阮文吃了两口觉得有些粘牙,就把那芝麻糖丢到一旁,去楼下。 刚巧不巧遇到汪老正在发脾气。 “我这双手拿过刺刀拿过枪,现在让我弹钢琴,你怎么不要我去死?” 警卫员看着坐在钢琴旁发脾气的老首长,轻咳了一声。 “感冒了就去看病,年纪轻轻的身子不好,你这要是回到战争年代,还没去打鬼子呢自己先倒下了。” “您这学不会钢琴就拿人家小张撒气,真是不讲道理。” “谁,谁不讲道理了?”汪老瞪了自己的警卫员一眼,怎么阮文过来也不提醒他一声。 “谁不讲道理了?我这一把年纪了,就别为难我了。” “让你去踢足球那才是为难你。”阮文站在那里,拿起了那曲谱。 嗯,她五音不全也玩不转这个。 默默的放下了那曲谱,“好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