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想去日本也不急在这两三天,这不有的是时间吗?这样,咱们先把这机器送到边疆,别人也不见得会用这机器,你还得指导他们如何使用呀。” 阮文皱了皱眉头,“那行吧,等忙活完这个再说。” 她最近特别热衷于挣钱,尤其是想到这些年是千载难逢的挣钱机会后,阮文就更是想一出是一出。 陶永安不太明白阮文为什么忽然间就想要去日本,阮文倒也没瞒着他,“日本的量化生产很好,但是他们也有一些对古文化的传承,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日本,荣林送我们的小礼物吧?” “你是说大使馆的那个翻译荣林,送我们的是……纸吧?” “对,和纸。” 阮文也是忽然间有了灵感,“你觉得那纸怎么样?” “写字不方便,但是当摆设还挺好看,可是谁家拿纸当摆设啊,我都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怎么了?” “和纸在欧美,可是一种奢侈品,你觉得要是咱们在和纸上做出水墨风的大熊猫图案,会怎么样?” 这就是一种软宣传。 熊猫只有他们有,往外输出未尝不可以看做是一场文化输出。 当欧美文化如同洪流一般扑面而来时,向外输出文化相当艰难。 但熊猫受欢迎啊,借这股东风发力倒是省事了不少。 “可你也说了,这是日本的一种工艺,他们能跟咱合作?”陶永安觉得这是好主意,但执行起来太难了。 “或许老匠人不太乐意跟我们合作,但年轻的企业家归根结底是利己主义者,哪个会放着钱不赚呢?” 没错,她说的就是欧文! 陶永安觉得阮文的思路倒是没问题,不过这件事能不能成的还真不能着急。 “你说水墨风,那得先有设计吧?正好回头我让永晴去找人找设计师,咱先把设计搞好再去找人,也不耽误事,对吧?” 干什么不得慢慢地来,像阮文这样火急火燎的肯定不行。 阮文想了想,最后总结陈词,“小陶同志长大了。” 正喝水的陶永安险些被这句话给呛死,他低吼了一句,“我都结婚了!” “是啊,婚姻让男孩成为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 陶永安琢磨了下,阮文这话好像也没什么错。 他之前是万事皆可的那种,很少会这么正儿八经的反驳阮文。 但很快陶永安又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你该不会是在故意试探我吧?” 他越想越是这种可能,但阮文直说没有,这让陶永安越发肯定阮文就是在试探自己。 两人来青岛港这边接货。 因为火车安排在了后天的缘故,所以两人在这里闲逛。 青岛是一个欧洲风情特别浓郁的城市,尤其是沿海一片的建筑,有一种走到欧洲海边小城的错觉,直到看到那熟悉的东方面孔,这才又被拽回到了现实之中。 “他们这个火车站,看着就像是乡间小教堂。”那种陶永安在书里看到的照片,几乎是完美复刻。 “这是德国人设计的。” 陶永安拧了拧眉头,没再说话。 留下德国印记并不奇怪,因为在一段时间,这里是德占区。 不过青岛给陶永安留下的印象并不好,因为这里的海鲜不如大连的好吃。 同样是海港城市,但就是不如那里的滋味。 阮文倒是没说什么,她不太喜欢喝酒,就连这里特产的啤酒也只是闻了一下,让陶永安喝去。 在沿海的酒店住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下午阮文和陶永安监督着工人把那几辆车子弄到火车上,她们也登上了离开的列车。 青岛这边并没有直达边疆的列车,火车在济南这个交通枢纽停了下来,阮文他们又得倒腾着换车。 因为她的这几台机器直接占用了一节车厢,换车的时候,就把这一节车厢丢了下来,回头直接挂在去边疆的列车上就行了。 两人又在济南停留了一晚上。 陶永安兴冲冲的拉着阮文去大明湖,最后败兴而归。 “就一个湖嘛,也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在青岛看海呢。 要不是因为有辛弃疾和李清照这俩大词人,陶永安都想骂人了。 “西湖不也就一个大点的水池子吗?这种旅游景点,有人是来看人的,有人则是来怀古,你是来干嘛的,你不知道?” 陶永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哪能说得过阮文啊。 “你姑且先怀念吧,等到了边疆你就该想念大明湖了。” “怎么可能?” 人说话不能太满,不然很容易就会被打脸。 在经历了三天两夜终于来到86团辖区时,陶永安在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