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谢蓟生这几天别想上她的床! …… 陶永安的婚礼在两地办,省城这边是重点,毕竟两个新人的工作关系都在省城。 彭书燕家里没来人,所长涂安国充当娘家人坐在父母席位上。 研究所的其他人都是她的娘家人。 陶衍两口子也过了来,毕竟是儿子结婚,尽管过些天还要去首都那边办一场,但这里的热闹为人父母的也不想错过。 陶永安想好了,在省城这边穿阮文给他订制的西装,等回头去首都则是穿永晴给他买的那一身。 他有过参加婚礼的经验,但自己要做新郎时还是紧张的很。 直到握着彭书燕的手,陶永安这才觉得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笑得像是个傻子。 阮文看着憨笑的陶永安,觉得没眼看。 “你那时候什么心情?” 她忽的问了起来,这让谢蓟生愣了一下,没能立刻作答。 旁边桌上研发室里其他几个人起哄,“谢老师说说看,当时什么心情?” 谢蓟生脸上浮起浅笑,却还是没回答。 阮文心领神会,觉得自己这个坑挖的可真好,可算是把自己埋的死死的。 “阮文,你为什么耳朵红了?”程佳宁难得的细心,看到阮文这模样她觉得奇怪,“你红什么脸啊?” 男朋友遍地走的程佳宁哪知道阮文的心思,倒是其他几个研究员都是已婚人士,慢慢反应了过来。 一群人笑哈哈的打趣陶永安,“过会儿小陶过来,咱们可得让他多喝两杯。” “可不是吗?我可是听说当初他高考晕倒,是阮文和谢老师救了他,这救命之恩大于天,说什么他得敬你们两位一杯,不然哪有机会抱得美娇娘呢?” “就是就是,咱们一个个的来,我都想好了怎么说,你们来听听……” 程佳宁对这劝酒没啥兴趣,她就是好奇阮文为什么会红脸。 年轻的姑娘有些认死理,到最后还是董大力看不下去,拉着程佳宁说了句。 “真的假的?”她可是听说了的,阮文早就和谢蓟生谈恋爱,好多年呢。 就温香软玉在前,谢蓟生难道无动于衷? “骗你做什么?”董大力摇头,“别声张。” 她知道,香港那边和这里做派不同。 或者说谢蓟生和其他人不同,反正作为已婚人士的董大力是瞧明白了谢蓟生的笑,也看懂了阮文的羞涩。 只不过,她好心告诉程佳宁,是想着让程佳宁别再追问,却忘了小程姑娘的嘴巴一向不牢靠。 她喝了口白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愣是跑到谢蓟生那里去问,“你怎么忍得了?” 还是不是男人了,她的那些男朋友,哪怕是大学里的教授,瞧着文质彬彬的,在这种事情上也从来都很兽性。 何况谢蓟生这个本就荷尔蒙爆棚的人? 谢蓟生不对劲。 还是她不对劲? 马上就要春节,安心集团这边放假时间长,陶永安的婚礼和工人们的月度聚餐一起来办,这算是年前的团圆饭。 大家尽情的吃喝,如今都喝的差不多了,好些人去闹陶永安,倒是没几个人注意这一桌。 谢蓟生是不怎么喝酒的,他明天还得带着阮文去金华,不方便喝酒。 如今再清醒不过的人正照顾着喝上头了的阮文,瞧着程佳宁在那里摇摇欲坠,谢蓟生拧了拧眉头,“她喝多了,我先回去了,你们回去的时候也注意着些。” 程佳宁瞧着人站起来要走,连忙去抓阮文,结果眼前一花她就抓了个空。 要不是董大力就在旁边坐着,眼疾手快的抓了一把,程佳宁肯定要摔个结实。 “她跑什么呀?”程佳宁嘟呶了一句,“没意思,我还想着给她介绍男朋友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董大力觉得后背生寒,仿佛被虎狼豺豹盯上了一般。 这里是整理出来的食堂,哪有什么虎狼豺豹? 除了谢蓟生,还能有谁。 只喝了一小口的董大力连忙捂住了程佳宁的嘴,“别说了。” “唔……呜呜……”都是酒臭味,松手啊,再不松手她可就要吐了。 …… 陶永安的婚礼上,阮文喝了两杯酒,一杯单独敬陶永安 “我们认识的第五个年头,希望未来五年、十年、五十年,我们依旧能是最好的合作伙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