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实验的时候一低头,发夹掉到试管里面去,那珍珠可就毁了。” 实验是日常,她还真没办法跟陶永安炫耀。 “那先放着。”阮文虽然不能用,但是这并不能阻碍谢蓟生送礼物的心,“将来有机会,一天换一个。” “那你得送我多少啊。”阮文被这人逗乐了,“你的那点工资,够什么用的。” 她还不知道谢蓟生? 他的花销很少,工资几乎花在了她身上,可他才多大点工资,这个钻戒又得多少钱。 “还是说,你瞒着我在搞什么?” 阮文想了想,还真没想出来谢蓟生现在能有什么副业收入。 “是有点小副业,帮人做一些图纸。”有些是诚心请他帮忙,也有的是想要借机和部队搭上关系,想要行方便之门。 谢蓟生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或者说他不想给阮文引来麻烦,所以又拒绝了一些单子。好在他不只能画图,还能帮着做设备的检修,倒也能赚点外快。 虽说这些外快也都耗在了这小小的戒指上,不过倒也物有所值。 “厉害了小谢老师,邪门歪道倒是挺多,小心教坏了孩子。” 谢蓟生看着那十分平坦的小腹,“它闹你了吗?” “才多大啊,现在三个月出头,估摸着都还没你手指头大呢,怎么闹?”阮文笑了起来,钻戒让她心情大好,原本那点小情绪也烟消云散,“吃蛋糕吧,你陪我吃一点。” 粉色的纸玫瑰堆在一起,让阮文觉得如梦似幻,小谢同志竟然还会制造浪漫,这可真是个好习惯呢。 她吃着蛋糕,说起了研发室里的事情。 “陶永安还问我,忙完这段时间,万长明他们会不会留下。” “如果你想留下他们,那就直接跟他们说。” 谢蓟生的提议颇是有些简单粗暴,“这是个办法,不过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们不愿意留下,我强行留下他们也没什么意思,到时候还是看他们的意思吧。” 阮文一向体贴人,这种体贴让谢蓟生轻叹了一声,“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有时候适当的采取一些措施,也是有必要的。” “那你也哭过?跟谁啊,汪叔叔吗?” 谢蓟生被她闹了好一通,这才道出事情。 还在部队的时候,跟上级领导诉说委屈。 他做事一向果断,向来雷厉风行,忽的诉苦倒是让上级领导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已经应下来,便是想反悔都难。 “这招用多了不好使,可是偶尔用用倒也不错。” 他就用过一次,后来罗嘉鸣比着葫芦画瓢去哭诉委屈,结果被政委给骂了一顿,原本还是假装委屈,回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真委屈。 阮文是女同志,这一招用下倒也无妨,尤其是对那几位研究员而言。 不管怎么说,阮文提供资金,又是给开工资,与这几位年长的研究员有恩情在,稍微示个弱也没什么。 即便是拒绝,也会给阮文颜面。而且还会有几分内疚,日后阮文若是找他们办事,也会事半功倍。 阮文已经睡了过去,她怀孕后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容易累。 谢蓟生看着那恬静的睡容,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下,“生日快乐。” …… 靳一鸣没想到阮文竟然亲自来了,这么长途跋涉的,她先生竟然同意? “我还以为会是陶永安过来。”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女人和男人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一样的工作,即便是怀了孕的女同志也会坚持在岗位上,不请求特殊待遇。 他之前的好些同事就是这样。 她们如同蒲苇,因为身体特征的柔弱,以至于让人忘了蒲苇如丝却不易折断,堪比磐石。 但阮文又有些不同,她很爱玩花样。 一个年轻漂亮又知道如何能把自己打扮的更漂亮点的年轻姑娘。 几乎下意识的,靳一鸣就把柔软这个词和阮文联系在一起。 实际上呢? 那只是自己那略带有几分迂腐的印象而已。 “学校里有些事情,他比较忙,忙完了或许会过来一趟。” 这个回答让靳一鸣意识到,眼前这位年轻的姑娘还是个学生,即将毕业的学生。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