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黑心的资本家。” 她说这话时,语气刻意加重了几分。 阮文心头一跳,脸上还笑盈盈的,“当然,国内也是要推广起来,我最近也一直在想着能不能再降一些成本。好在远销海外倒是挣了些钱,也有本钱去做研究试错。” 年轻姑娘说话虽然还远没有滴水不漏,却也是亮明了自己的太多。 王秋平拍了拍她的手,“那是,这研究哪有不花钱的,我等你的好消息。” 秘书送阮文下楼。 王秋平站在窗外,看着大院门口站着的年轻人,“汪家那老顽固,倒是教出了个柔情的男人,还真是匪夷所思。” 不过想想阮文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才干,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 今天阴天,难得的凉丝丝。 谢蓟生牵着阮文的手走在路上,“怎么说?” “跟她诉了诉苦,她倒是理解。”本来阮文还想着看能不能透过王秋平和林家两位姐姐搭上线,不过王秋平那话意有所指,阮文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谁知道在那边说她风凉话的又是谁呢,万一是林家的那两位姐姐,自己岂不是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再说林家到底是亲姐弟,或许会为了利益和她暂时合作,但更可能冷不丁的捅她一刀。 阮文不打算冒这个险,还不如稳固和王秋平的关系。 她丈夫也是有实权的,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拉自己一把。 当然,阮文希望这一把最好永远都不会出现。 “有时候的确需要哭诉下委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我不哭你就不心疼了?” 阮文忽的绕到谢蓟生面前,“你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惹怒了汪叔,还得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前段时间阮文又是剪短了头发,刘海压着细细的眉,短发压在肩上,掩去了眉眼间的锐利,倒是有几分葡萄味的甜美清新。 谢蓟生揉了揉那颗脑袋,“那我以身相许,你说怎么样?” 他手落在阮文的耳朵上,轻轻的捻搓着耳垂,看着那理直气壮的人红了脸蛋,谢蓟生心头被成就感填满,“害羞啦?” 那带着轻笑声的气息就落在耳边,阮文试图瞪他,质问他怎么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质问,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趴在了谢蓟生背上,“古时文人称妻子为拙荆,所以我这也算是负荆请罪了,不知道小阮同志你能不能原谅我?” 阮文目瞪口呆,“哪有你这样乱用成语的。” “我只是活学活用而已。”谢蓟生振振有词,阮文趴在他背上,脑袋倚在那肩膀上,看着路上的小孩子冲她做鬼脸,仿佛说“羞不羞,那么大的人了还让人背着”。 才不羞呢。 阮文冲着小孩子眨了眨眼,懒洋洋地说道:“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她本来就是一时间的气性上来,哪会真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回到北池子大街,阮文看到路边有卖黄瓜的,她有些馋了,“谢蓟生咱们买点黄瓜,过会儿再去买些猪头肉,晚上弄个凉拌菜好不好?” 小谢同志欣然应允,“好。”登时调转方向往那个卖黄瓜的小贩那边去。 全自动驾驶,比现在的汽车还好用。 “你放我下来。” 谢蓟生没动静,拿出钱来,连带着筐子都给人拎走了。 “你这是打算喂猪呢,买那么多!” 一大篮子的黄瓜,哪吃得完啊。 “让姑姑腌小黄瓜,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 “那也行。”阮文想着自己拎那篮子黄瓜,结果谢蓟生不让。 “沉不沉啊?” “没事。”谢蓟生刚说完,就听到那尖锐的声音,“你快下来!谢蓟生你还要不要命了!军医说过你的腰一定要注意,你真不想活啦!” 从一旁杀过来的人像小坦克似的横冲直撞,把阮文给弄得一懵。 她堪堪反应过来,谢蓟生已经背着她躲开了来人。 然后就看到那年轻姑娘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阮文看着都觉得胸疼。 乐薇磕碰擦伤了一片,十分惨烈。 阮文拍了拍谢蓟生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小谢同志没察觉似的,背着阮文往家去。 “你赢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阮文有点懵,“什么?” 她回头看了眼那坐在地上哭的年轻女孩子,忽的反应过来,“你们老首长家的千金啊?长得还挺好看。” 皮肤白净,有点像洋娃娃。 阮文忍不住多看了眼,然后她腰侧被轻捏了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