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用品市场依旧是温暖一骑绝尘。 香港女人是不肯委屈自己的,用到了好东西后,自然不愿意再将就。 何况一包卫生巾也不贵,不到十港元。 虽说比本地品牌稍微贵了一些,但是对绝大部分香港女人而言,她们能接受这个价格。 可惜市面上货源不足,这才给了本土品牌一些喘息的机会。 程先生为什么要与阮文独家合作,就是因为看中了香港的卫生巾市场。 独家合作意味着垄断,届时其他厂商活不下去,那些工厂不得不停工,甚至面临着出售。 而程先生就可以趁机拿到那些工厂。 不管是引入大陆的生产线,继续生产卫生巾,还是把工厂另作他途,这都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 生意人从来只讲利润。 有利可图,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哪怕是如今阮文占据上风,程家依旧会和她洽谈合作。 刘经理深知自家老板老谋深算,但眼前这位年轻的女士有着极为敏锐的触觉,她似乎早就察觉到什么,不动神色中掌控全局。 “阮小姐在香港那边还有认识的朋友?” 阮文摇了摇头,“没有,只不过刚巧和酒店的服务生聊了几句,大概知道些情况。” 刘经理瞬时间恍然,难怪呢。 他就算是盯梢也不可能跟到酒店里面去,顶多是在外围进行观察。 阮文的确没怎么和其他人联系,但酒店里的女侍应生就能让她了解到市场上的消息。 “阮小姐可真是聪明。” “和程老板这种商场大鳄合作,我总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才是。”阮文瞥了眼神色不定的祝福福,“祝知青听够了吗?” 祝福福骤然间被点名,手里筷子都有些拿不稳。 她颤抖了下,假装没听见,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吃饭。 刘经理也没想到,阮文忽然间跟隔壁桌的女士说起了话,他皱了皱眉,“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怎么礼貌。” 阮文耸肩,“刘经理这话说的不对,祝知青这是光明正大的听,不算偷听。” 读书人偷书算偷吗? 论如何一句话臊得祝福福脸红,阮文是个中高手。 这饭店是待不下去了的,祝福福连忙起身打算离开。 “祝知青,吃饭得付钱,不然那叫吃白食。” 祝福福:“……我有说不付钱吗?”她简直被阮文气疯了,刚才压根没想起这事。 阮文耸了耸肩,“没有那就最好,老常收账啦。” 在香港,刘经理看到的阮文仿佛是豪门的大小姐,和店员谈笑风生试用化妆品,动作娴熟。 而在省城,阮文又像是换了个人。 或许,仇恨总会改变一些事情。 祝福福落荒而逃,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阮文陪着刘经理吃了点东西,带着人去了工厂。 她过去的时候陈主任正带着陶永晴进行账目盘点。 春节已经过去了,起码对工人来说是这样的。 还有多少存货,回头怎么发货,作为厂长陈主任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小陶今天早晨回来后,跟她说了香港那边的事情。 从小陶的说法来看,阮文的香港之行失败告终。 没找到女明星,没有谈拍广告,就连新的合作也没谈下来。 但这也只是陶永晴的看法。 到底什么情况,还得问阮文才知道。 依照她的打算,自然是等下班后再去找阮文,好好聊聊这件事。 没想到,还没等她行动,阮文先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这位是刘经理,之前我和永晴去香港就是刘经理招待的我们。” “感谢刘经理照顾阮文和小陶。”陈主任放下账本,倒茶招待来客。 阮文简单说了下情况,“……我之前草拟了一份合作协议,不过那太简单了些,刘经理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有没有带律师。” 刘经理笑了下,“我本来就是香港大学法律系的毕业生,之前是公司的法务顾问。” “那是我班门弄斧了。”阮文笑了下,“厂长,您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