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放在盒子里好好收着的,一辈子也用不上一两次。 不然他们也没这个胆子造假。 她的贵妃金宝,不过两寸见方,据说就用了不下两百两金子,更别说上头的皇后金宝跟—— “你想要太后手里的金宝。”许元姝问道。 六斤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许元姝应下了,“我会寻机会摔一摔那金宝的, 铅块质硬,金子软,摔下去就能看出来。” 至于六斤为什么来找她,大魏会典里说了,能有金宝的只有皇后、贵妃、太后跟太皇太后。 也就是说,现在拿着金宝的活人宫里只有三个。 太后、傅芳苓还有她。 可是六斤的眉头还是皱着的。 “还是你想选个什么合适的时候?”许元姝又问道。 六斤的表情显得有点痛苦,道:“若是此事事发,工部众人会受牵连,奴婢担心影响修建堤岸。三月的桃花汛就死人了。” “那咱们再等一等,等——” 六斤第一次打断了她,“这还是文官的大污点,此事一出,后头的宝印必定会交给太监铸造,太监也必定会为此打压文官。太监们……一门心思的想要巴结皇帝……” “你还在。”许元姝坚定地说,“我也还在。你会叫太监肆无忌惮的行事吗?” 六斤摇了摇头。 许元姝道:“你说皇帝是个好皇帝,皇帝也常说要平衡,我们两个看着他,不会出大乱子的。” 六斤抬头看她,许元姝道:“等过了秋汛,皇帝知道这东西有问题,也要查证的,加上年底我就生孩子了,我会劝着皇帝不要大动干戈的。” “你也控制着些,别叫事情牵扯太大。” 六斤道:“娘娘说的是,奴婢知道了。” 许元姝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他们既然敢从这里头偷金子,他们也得承担这后果,还有匠人坊负责监管的官员,他们也有责任。” 听见这样的安慰,六斤脸上有了笑意,“奴婢不过是一时想岔了。多谢娘娘开导。” “你去吧。”许元姝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只是六斤才转过身去,忽然又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你年初送我的蝴蝶钗,里头可夹了铅块?” 六斤一愣,脸上也有了笑意,他快步出了乾清宫,往司礼监去了。 皇帝等到快午时才回来,一进来便走到她身边坐下,又对她笑了笑,道:“我今日可是午时才回来的。” 只是话没说完,他脸上就有了懊恼之色,后头半句也是声音越来越小。 许元姝从斜靠在软塌上,慢慢坐直身子,却又靠在了皇帝身上。 她笑道:“我知道了,陛下的意思是,您没差人来打听消息,也没去问贺太医我身子究竟好不好,也没得了我挺好的消息,所以这才耐着性子继续处理政务?” 皇帝笑了两声,却查觉有人贴上了他的耳垂,“其实陛下偶尔早点回来一次也挺好的,你知道女人家都是口是心非的,我虽然想陛下做个明君——” 她一顿,“我就是想陛下做个明君,可是明君也是要休息的。” 许元姝的手捏了捏皇帝的肩膀,“你回来看我一次,我能高兴好几天呢。” 皇帝又笑,他头一转,就感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