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盯着姜爱国看,姜爱国犹豫了一下,“那来回的火车票钱我出了,啊。” 他惨叫一声,曾丽的脸色阴沉的可怕,狠狠掐老公的大腿。 姜爷爷的脸色变了,恼怒的瞪着曾丽,长本事了敢欺负自己男人了,“老二家的,你要是再闹,就回娘家吧,我们姜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 曾丽的脸色一变,又羞又气,却不敢再作了,这一次老头子是动真格的,但心中的怨恨越来越深,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姜雪薇哭的太累,烧了点热水,洗了个战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感觉又活过来了。 她躺在床上,摸摸红肿的眼晴,嘴角微勾,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下次再接再励。 另一边,曾丽将姜爱国的脸都抓破了,还气愤的发誓要姜雪薇好看。 姜向北弱弱的开口,“妈,算了吧,我们玩不过她的。” 力气大,又会哭又会唱,嘴巴又会说,明明是她欺负人,在别人眼里全成了他们欺负她。 她是真的怕了! 曾丽很窝火,她本来就是强势的女人,在家里最有话语权,“没出息,她不过是个小丫头,有点心眼,那是我们没有防备,才被她抓了空子。” 姜爱国心里很不好受,左右为难,他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阿丽啊,我们不闹了,成不?” 曾丽向来要脸面,“不成,我的名声都毁了,大家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责备,我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阿丽。”姜爱国忍不住还想劝,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曾丽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再敢劝我一个字,我就跟你离婚。”她一定要拔掉眼中钉! “哎。”姜爱国立马怂了。 另一边大房夫妻也在说悄悄话,“想什么?” 王秋燕想了又想,总算想出哪里不对了,“你那个侄女不简单,千万别得罪她。” 她一个字都没说,就将二房整的灰头涂脸,这份能耐惊人。 二房那对夫妻,真的好惨,但她一点都不同情。 妯娌关系一直不好,经常发生摩擦,曾丽心眼小凡事喜欢计较,而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姜爱军抽着劣制的香烟,“爸都答应让她迁户口了,对我们影响不大,我何苦去做恶人?” 真正有影响的是二房,而他们兄弟俩的关系不咋地。 为了房子,为了儿女,为了妻子间的不和,小时候亲密的兄弟越行越远。 王秋燕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但有的是生活阅历,“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心眼多的像蜂窝,我家几个孩子要有她一半的心机,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姜家所有孩子绑在一起,也不比姜雪薇一个人心眼多。 姜爱军吞吐着烟火,“千万别,我宁愿他们平平安安,太太平平的,没灾没难。” 只有经历过诸多磨难的人,才会心思重。 王秋燕沉默了,何尝不是这个道理。“只要不冲着我们使心眼就行,要是敢乱来,我也不会客气。” 姜爱军摆了摆手,“心眼多,不表示心眼坏,再看看吧。” 其实,他们是想多了,只要不去招惹姜雪薇,她根本懒的理会。 一大早起来,姜爱华就跑火车站,排了一天的队终于买到了两张火车票。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