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一大片乌青,触目惊心。 挖出一大块膏药,涂抹在伤处,指尖轻轻一碰,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狠不下心来将药膏匀开。 深吸一口气,摸着药膏。清凉的药膏稍稍缓解疼痛,陆贞儿稍稍松一口气。 突然,手腕间一阵剧痛。 陆贞儿便见褚明衍不知何时回来了,阴沉的盯着她腰间的伤处。 “怎么弄的?” 陆贞儿白着脸,拧着眉头,轻声说道:“你弄痛我了。” 褚明衍松开手,她白皙的手腕一圈红痕,极为醒目。心中愧疚,拿过她手里的药膏,挖出一大块摸在她手腕上。 “诶!你真是暴殄天物,这药膏太珍贵,这一点红痕待会便消了,不必抹药。”陆贞儿心疼的盯着盒子,挖空了一半:“表妹才给我一瓶。” 褚明衍浑不在意,无奈的说道:“药便是拿来用的,留着再珍贵也体现不出它的价值。”指腹拂过她腰肢上的乌青,粗糙的触感,陆贞儿一阵颤栗,又痛又酥痒,躲开了他的触碰:“我不小心撞到桌脚。” 褚明衍嘴角微扬,带着讥诮:“你去太傅府了?” 陆贞儿抿着唇,缄默不语。 褚明衍也来气,叮嘱她莫要一个人去,等他回来再一同过去,可她偏是不听。 陆贞儿理亏,低声说道:“你给我留点颜面。” 褚明衍被她气笑了:“颜面?你在我面前要脸做什么?我若不是刚巧回来,你打算瞒着我?” 陆贞儿默默的穿好衣裳,她的确没打算告诉褚明衍。 他父母亲太过和睦,而她的父母除了争执,便是上手打将起来。 她的确怕他会瞧不起她的父母。 而这一回,更是伤着她,生怕他会对她的父母动怒。 “不是多大的事,养几日便好了。”陆贞儿见他眉心跳动,心道要糟,这句话又令他不痛快了,连忙转移话题:“姑母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褚明衍如何看不透她的小心思? 她不愿意提,他再不识趣,只会扫兴。 “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陆贞儿提着的心落了一般,苍白的脸上漾着一抹浅笑:“我信你。” 一定会让姑母,平安无事! 褚明衍心里却并不如表面如此轻松,刚刚调查得来的答案,令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只望,他多想了。 —— 傍晚。 灰青色的天空,远山雾气萦绕,朦朦胧胧,仿似沉沉阴霾。 谢桥身着单薄的纱裙,清风中,透着一丝凉。 隐卫将一封火漆信,恭敬的递给谢桥。 谢桥直接撕掉信封,抽出信纸一甩,信纸展开,内容跃入眼里。 愈看,脸色愈冷沉。 猛然,揉成一团,掷在火盆中。 燃着点点红光的银丝碳,化为火蛇转瞬吞没。 谢桥眸子被火光染红,隐带着愤怒之色! 果真,人被荣亲王囚禁。 只是,手段太过令人不耻。 “主子,无人防守,属下企图施救,她不愿与属下离开。”隐卫心中带着惊疑,找到陆芷柔的位置,原以为会重兵把守,竟是只有一个人伺候。谁知,她却不愿意与他们离开。 谢桥压着眉心,头隐隐胀痛,陆芷柔她见过,柔弱毫无主见。 她被荣亲王抓走,定然害怕非常。 可她却因为被药物控制,像是变了一个人,只怕就算是陆贞儿去,也未必能够将人领走。 “医者仁心?”谢桥眼中透着冷光,季云竹他利用医术钻研邪术,邪医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