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散发着霉味。 容姝被绑着丢在床上。 李公公则坐在门边,一双眼睛忽明忽暗,盯着床上如死鱼一般的容姝。 她不挣不扎,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 一个时辰过去了。 她连脚趾都不曾动一下。 李公公盯着她莹润细腻的肌肤,丝丝缕缕的日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正好将她笼在光晕中,浑身的肌肤白的透明,似乎碰一下就会破碎一般。 视线顺着她娇艳昳丽的脸蛋儿上,往下游移,她身上轻薄的春衫被压在身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李公公不由吞咽一口唾沫。 这一个时辰里,他消化完接收到的信息。他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儿狠狠砸中,犯晕的脑袋也恢复清明,心中的喜色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他给湮灭! 容姝是被皇后强迫指给他,他心里担心辅国公府,也担心郡王妃。 可他们权势再大,顶了天,也不能越过皇后去! 李公公在这巨大的、美味的食物诱惑下,将那理智抛掷脑后! 容姝只要跟了他,他定会对她好。 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不答应,也得认了! 想到此,李公公眼底几乎都迸发出绿光,紧张的搓着手,一步一步,朝床边靠近。 “容小姐,你别怨咱家。咱家不碰你,明儿个咱两都得死!”李公公因为激动,话音都带着颤。走近了,发现她的皮肤竟是如此脆弱,粗糙的绳索捆绑在她的身上,将皮肤给磨破,渗出血丝。 心里升起怜惜之意,他被剁掉根开始,这一辈子便没有盼头,哪里想过,会攀上出身高门的小姐。鲜嫩如水豆腐做的女人,今后是他的人:“我给你解了绳索,你别逃跑,外面有人守着。就算……就算不是我,皇后也会叫他人占有你。我……我会温柔一点……” 容姝眼珠子涣散,毫无焦距的顶着房梁。时间不知过去多久,直到耳边传来尖细的嗓音,她才拉回思绪。眸子微微转动,落在身边神色复杂的李公公,心疼与欲望在他眼中交织,他手指颤抖的为她解开身上的绳索。 绳子打的死结,他很紧张,越解越紧。 容姝因痛皱紧眉头,终于说出进来后的第一句话:“有刀子么?用刀子割开。” 轻细的嗓音,宛如和风细雨落在李公公的心头,心中一阵荡漾,连忙脱掉脚上的靴子,脱掉罗袜,脚底上绑着薄薄的一块刀刃,用油包纸包裹着,大拇指长。 小心翼翼拆开油包纸,拿出利刃划破绳索。 容姝手腕一麻,紧接着剧烈的疼痛,皱紧了眉头。 “我这儿有伤药,贵人赏的,我给你上药。”李公公怜香惜玉,雪白无暇的肌肤,破相便不完美了。 容姝想了想,轻轻点头。 李公公心中一喜,连忙掏出精美的药膏,放下手里的利刃,挖出一块药膏,还未触及她的肌肤,便是一阵心猿意马。 “别动!”容姝在他放下利刃的一刻,立即拿在手里,尖端对着李公公。 李公公心中一惊,面色发白的看着她手里的利刃:“你别动,小心伤着手。” 容姝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朝后褪去,满目决然,挥着手中的利刃,不许李公公靠近:“你别过来,你再靠近我……我会杀了你!” 李公公压根不怕,容姝手无缚鸡之力,她根本就未曾行凶伤人过。此刀捅进他心口,也死不了人。 “我不过去,你别伤着手了。我让人放你离开,不碰你。”李公公说罢,作势往外走。眼角余光却在打量着容姝,看着她因手腕的疼痛,手往下垂一下。猛然扑过去,将容姝压在身下,抢夺她手里的利刃。 容姝受到惊吓,反应过来,被他压着在身下,疯狂的挣扎起来,可她力道小,根本敌不过自小干粗活长大的李公公。心生绝望,往自己的脖子扎去。 李公公瞳孔一紧,徒手去抢夺。眼疾手快的挡着她的脖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