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会怕一个女人?乍然听闻如此不符实情的传言,自是嗤之以鼻。如果听信了,岂不贻笑大方?” “作为一个男人,不论他在外多威名远扬,在内宅懂得尊重自己的妻子,都是真正的大丈夫!”谢桥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她不觉得秦蓦怕她啊。 反倒是她怕他生气,怕的不得了。 本就是十足十的谣言! 可自个的男人自然要维护,她都没有欺负,岂能让旁人占了便宜? 秦蓦方才正眼看谢桥一眼,微抿的唇角,抿得更紧了几分。 冷笑几声:手指叩击着桌面,面无表情道:“总督大人,今夜好好放松放松,明日户部左侍郎前来,调查漕运赋税一事。” 康绪脸上的笑终于在秦蓦这一番话中卸下去,极为阴沉难看。 因为,他根本就未曾得到消息! 荣亲王未曾将消息传递过来,除了朝廷隐瞒,他的消息不灵通,便是他在京城处境受制,消息被拦截? 不论是何种情况,他都没有心事去琢磨。 给属下使一个眼色,让人尽快去调查来者是谁。这喧闹的宴会,显得格外吵闹,心中十分厌烦。 康成见康绪揉捏眉心,便知他心烦气躁,当即告辞:“更深露重,夜里寒凉,侄儿先送美人归府。”朝谢桥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谢桥看向郑远修。 郑远修一眼不曾看她,心中止不住的担心,他知道谢桥完全可以不出现今夜的宴会。若是如此,他的处境艰难,好不容易得到韩勇的信任也将失去,他们必定会起疑。 可来了,他们依旧没有释疑。康绪命康成送谢桥回去,必定是找到她的住处,尔后再调查她的身份。 心中凛然,看来得将谢桥来余海的踪迹给抹去,重新安排。 谢桥跺了跺脚,愤懑离去。 康成跟在后边:“美人,慢点,当心摔着。” 秦蓦额角青筋跳动,忍无可忍,倏然起身离去。 众人也陆续散去。 谢桥走出屋子,冷风灌进脖子里,冷的直哆嗦。走出府外,谢桥道:“康大人,我的大氅落在宴会厅了,我不识路,你给我去拿?” 康成一怔。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在追我?这一点儿小事都不愿意,你还想我倾慕你?”谢桥不可思议。 康成唤护卫去取。 谢桥冷笑一声:“康大人一点诚意也无,我看还是算了,也别劳驾你送,我自个回去。” “好好好,姑奶奶,我去取!”康成叮嘱她站在这里等,别乱跑。 谢桥果真听话未动。 秦蓦擦身而过时,谢桥动了动唇。 秦蓦欲拉着她手的手指根根收紧,面如降霜,格外阴沉可怖。 谢桥轻叹一声,看着他的背影融入夜色中,对康成的护卫道:“外边实在太冷,我去马车里等。”见他们不肯放人,指着一个人道:“他跟着我去马车,你在这里等康大人。” 谢桥不等人回话,径自去马车。见到赶车的蓝星被换掉,心中松一口气,坐上去。 片刻,康成便来了。坐进马车,将谢桥的大氅放在一旁。车夫他试探一下,并无功夫,盈满花香的马车里,使康成放松警惕。紧挨着她坐下,凑到她耳边道:“美人,我帮你的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