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生儿子好。 “你都没有为我哭过。”谢桥说完,意识到这话,似乎不是什么好话,讪讪笑道:“瞧我这乌鸦嘴,我怕你对她的好胜过我。” 秦蓦失笑。 谢桥没有得到回应,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秦蓦粗砺的指腹轻柔的抚摸着她细腻的面颊,静静地望着她嘴角微微上扬的一抹弯弧,嘴角扯出一抹浅笑。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拉上被子替她盖好。轻手轻脚起身,穿着外袍去书房。 徐愁生在书房等候已久,不耐烦的时候,秦蓦迈步而来。 “哄你家女人睡觉?”徐愁生盯着他胸口皱巴巴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你好事了。” 秦蓦难得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你娶妻便知了。” 徐愁生受到惊吓,从未见过带笑的秦蓦,“你是假冒的吧?” 秦蓦面色一沉,徐愁生长舒口气:“这样才正常。” 秦蓦面色一黑,冷声道:“回来了,明日去军营。” 徐愁生愁眉苦脸,“不能再缓缓?” “不能!” “我娶妻都没有时间,不该怜悯我,这大冬天的,没人暖被窝?”徐愁生控诉着秦蓦,“你有了小娇妻,忘记兄弟的……” “代替我的位置。”秦蓦截断徐愁生的话。 徐愁生话音戛然而止,呆怔的看着秦蓦,一副他疯了神情。 秦蓦淡淡睨他一眼,将印章扔给他。 “诶?不是!你不怕我叛变?投靠我姐夫?”徐愁生捧着手里的令牌,一脸不可思议:“你急着撂担子,赶着去生娃娃?也对,你成亲都半年多了,郡王妃还没有动静,难道是你不行……”说罢,目光落在秦蓦的下半身。 秦蓦面色铁青,目光阴寒的看向他。 徐愁生眼皮子一跳,怕秦蓦公报私仇,随便给他塞个女人,连忙说道:“我立即去述职!” 哐当—— 门扉重重关上。 秦蓦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也不禁思索着徐愁生的话。 不行?! 他觉得很行! 也很努力。 只是,为何她怀不上? 难道,真的是他的问题? 秦蓦心里不淡定了。 谢桥曾表示不想生,莫不是觉察到他有问题,怕伤他自尊,安抚他? 秦蓦坐不住了。 左思右想,策马进宫。 —— 秦蓦起身离开,谢桥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盯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枝桠,手里紧握着一把沉重,冰冷的匕首。 秦蓦将她放下的时候,袖中的匕首滑落下来。 谢桥举在眼前。 古老而繁复地图腾,手柄上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与寻常的匕首相同,却又透着一丝不同。 她说不出的感觉。 拔出匕首,寒光乍现。 锋利。 谢桥第一感觉。 藏在枕头下,谢桥抱着被子,睡意全无。 索性起身,披着衣裳,坐在书案后,整理出沈母的病例。 秦蓦回来的时候,谢桥正好整理完。 “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谢桥合上手札,揉捏着刺痛的腰椎,朝秦蓦走来。 走近了,方才发觉他的神色不对。 “怎么了?” “无事。”秦蓦袖中空荡荡,便知是他的匕首掉了。“你收好。”本来是给她准备,之前在床上,不许她碰,怕她迷糊间伤到手。 “为我准备的?”谢桥惊讶。 还以为是他留着防身。 “嗯。”秦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