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门进去。 远远看见里面有一座草庐,里面传出咳嗽声,秦玉便知里面是有人。 他们将人藏的如此隐秘,定是见不得人。想起谢桥与燕王离开时的凝重神色,秦玉自以为是的抓住他们的把柄。 不敢轻易的动手,原路返回,去找季云竹给她留下的人来帮忙。 —— 秦玉给他们指路,便在一处宅子里等他们将人带到。 一个时辰过去,他们方才将人带过来。 “怎么受伤了?”秦玉看着季云竹的人身上带伤,微微一愣,不禁庆幸她没有贸然进去。否则,她怕是出不来了! “草庐里有埋伏。” 秦玉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长公主,她是醒着的却没有睁开眼。 并没有发现她有何奇特之处。 倏然,看着她手腕上的紫檀佛珠,秦玉目光一顿,手指勾起来细细端看:“这珠子与我母亲的有些相似。” 只是记忆太过久远,已经模糊。 “郡主,主子离世,我们兄弟便不留在京城。”几个人拱手,不等秦玉开口,闪身离开。 秦玉眉头紧拧,不知季云竹为何要她跟着谢桥,说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目前为止,她只发现藏在寺庙中的老妇人。 长公主听闻他们唤秦玉郡主,睁开眼,触及她的面容,惊诧道:“玉儿。” 秦玉怔愣的看向长公主,不知这老妇人怎得知晓她的名讳。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闻言,长公主便知她是自己的女儿秦玉。心中一酸,眼眶湿润,哽咽的说道:“玉儿,我是你母亲……” “不,不可能!”秦玉面色骤变,瞪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她脸上布满皱纹,俨然六七十的老妪,怎么会是她端庄高贵的母亲? “玉儿,你小时候爱要母亲抱,撒娇要母亲给你涂抹口脂,你都不记得了?”长公主如何不知秦玉为何反应激烈,她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都不敢照镜子。 秦玉心中信了几分,又怀疑是谢桥使的鬼把戏,心存试探。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委屈的哭诉道:“母亲,您没死,真好!玉儿命好苦,您吩咐哥哥好好照顾我。可他不认我这个妹妹,一心听从容华的话!我堂堂郡主,嫁给一个小小的副将,人人都嘲笑我,看不起我……” 扑通跪在床榻边上,握着长公主的手,呜咽道:“母亲,您是知道玉儿活不下去,回来替玉儿做主么?” 长公主面色骤变,难以相信秦蓦会苛待秦玉,对她冷酷无情:“蓦儿他怎么变了?秦淮,他不管?”似乎想起秦淮的为人,长公主脸色难看,喘着粗气道:“你去将蓦儿唤来。”秦玉口中的容华令她片刻失神,知道替她治病的就是容华,并不相信她会唆使秦蓦与秦玉生分。 难道,这其中发生何事了? 心中隐隐明白燕王为何说谢桥不治她会后悔,想必她与秦蓦关系亲密。 许是十几年未见秦玉,听到她哭得肝肠寸断,长公主心中对谢桥升起一丝不悦。 秦玉面色苍白,眼底乌青深重,显见得日子并不好过。 谢桥嫁给秦蓦,便是秦玉的长嫂,长嫂为母,更是要爱护秦玉。 若有不对之处,也该好好引导她。 秦玉闻言,心中已经确认老妇人是长公主。心中震惊的同时,升起一股喜悦之色。只要母亲还活着,量秦蓦不敢对她无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