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无事?” 秦隐点了点头:“若无事,秦某告辞了!” “等等!”容姝咬紧唇瓣,透过半开的帘子,瞧见秦稚、秦逸难受的模样,心中不忍的说道:“我知晓一个人,她肯定有办法。只是有极大的危险,不能保证两个都能活下来,甚至两个都活不了……” 秦隐回到府中,看着吃药后高热退下来沉睡的两个孩子,耳边反复回响容姝这句话。 不能保证,两个存活! 甚至,两个都活不了…… 但是也有可能两个都活下来…… 他不敢赌! 可他们眼下的情况……秦隐将脸埋进手心里,进退维谷。 “她是神农谷后裔,如今在京城。”容姝最后一句话,不期然的在他心中回荡。 神农谷后裔么? 直至天明,秦隐心中有决断。 人虽然在京城,可要寻找起来,却也并非易事。打算去找秦蓦,让他帮忙找人。 “你去何处?稚儿、逸儿如何了?”姜裴提着二人爱吃的点心、烤鸭,见秦隐眼底布满血丝,行色匆匆,心陡然一沉。 “情况不大好,我听闻神农谷后裔已经来京城,找秦蓦帮忙。”秦隐扫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叹道:“他们吃不下。” 姜裴眉头紧蹙,澄澈的眸眼里似凝聚着丝丝墨色,一片深幽,失去往日的温润。冷声道:“不必求秦蓦帮忙,我进宫一趟。” “姜裴——”秦隐心知他的打算,只是宫中的那位是如此好求的么?他不想再劳烦姜裴,为了两个孩子,他已经付出许多。 姜裴却是将东西放在秦隐手中:“这是姐姐唯一留下的血脉,我不能不救!”眼底闪过一抹沉痛,姐姐死的时候,他还不够强大,无能为力。如今,他若有能力,不尽心尽力,如何对得住姐姐? 不等秦隐在多说什么,立即乘坐马车进宫。 —— 姜裴递出牌子,内侍公公将他带到御书房:“咱家进去通传。” “劳烦了。” 内侍公公进去片刻,便出来将姜裴请进去。 姜裴将一个荷包扔给内侍公公,踏进御书房,身后的门合上。 明帝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眼望向一袭青衫的姜裴:“何事?” “草民恳请皇上下一道旨意。”姜裴撩开袍子,跪在地上,垂眸道:“草民外甥病情危重,得闻神农后裔在京城,请皇上张皇榜,替草民寻人。” “神农后裔在京城,无人知晓行踪,张贴皇榜也无用处。”明帝沉吟道。 姜裴道:“草民愿免费提供宫中供应的物资。” 明帝眼底闪过一道精锐的光芒,眼下水灾待朝廷赈灾物资、饷银,国库空虚,此时姜裴有求倒是解燃眉之急:“粮草十万石。” 一两银子二石大米,十万石约合五万两白银。 姜裴面不改色道:“草民磕谢皇恩。” 从宫中出来,姜裴坐在马车里,阖眼靠在引枕上,长长的眼睫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 忽而,马车停下来。 姜裴睁开眼,从风吹动的车帘处看见马匹上的秦蓦,幽深晦暗的眸子里透着冷意。 “郡王非良驹而不骑,今日看来未必,竟未曾调教好,横档路中间。我家中商队里的阿福,都知不挡人去路。”姜裴暗讽秦蓦不如狗。 秦蓦面色冷峻,眼底闪过一道寒芒,冷笑道:“又去做散财童子积阴德?只可惜,找错去处。亏心事做多了,再多善事也难抹除你的孽债。”薄唇扯出一抹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姜裴道:“求他还不如来求我,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