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侯为何如此恼怒! 原来竟是将这两个孩子当作耻辱、禁忌! 谢桥怒道:“他们有何见不得人?只是和别人有些许不同,比其他的双生子更亲密罢了!” 气氛霎时紧绷。 一触即发。 安远侯一脸阴霾,眼底杀气腾腾。 身后的侍卫得到指令,拔出匕首,冷漠肃杀。 两个孩子紧紧的抱在一起,怯怯的看着安远侯与侍卫,咬了咬唇,替谢桥求情道:“大伯伯,您能放了这个姐姐吗?她是迷路了。”清澈纯净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姐姐她肯定不会和旁人说见过我们。我们……我们以后在院子里,再也不出来乱走。” 他们很喜欢这个没有恶意,对他们带着善意的大姐姐,不希望大伯伯伤害她。 安远侯无动于衷。 若非二弟求情,这两个怪胎自生下就该溺毙,以免安远侯府成为一个笑话。 “大哥的眼界与心怀竟是不如一个小姑娘。”一道冰冷讽刺的声音自谢桥的身后响起,紧接着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秦隐走到两个孩子的身侧,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他们两个是府里的禁忌又如何?难道就能抹杀掉他们的存在?大哥若是不能忍受,二弟禀明母亲,就此分府另居。” 谢桥的那番话,令他心中震动。一个外人都能以寻常人的眼光看待他的孩子,作为孩子的父亲又为何不能平常心对待? 他虽然心生怜惜,可看着身体连在一起的他们,亦是有时难以接受。 “父亲。”两个孩子似见着救命稻草,小手紧紧的抓着秦隐的衣摆。 安远侯没有料到秦隐会说出分府的话,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一声:“就为了这两个怪物?”哼声道:“秦隐啊秦隐,你要自甘堕落,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拦不了你!” 怒瞪谢桥一眼,拂袖离去,正好撞见来寻谢桥的容姝。面色愈发难看,却是一言不发的离开。 “大姐姐……”容姝见到谢桥,转忧为喜,随即看到连在一起的两个孩子,惊吓得后退了几步。面色微微发白,触及到孩子眼底闪过受伤的情绪,咬着唇瓣稳住心神。 谢桥应了一声,靠近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胆怯的朝秦隐身后藏了藏,可是又忍不住期待谢桥靠近他们。 突然,头上一暖,温柔的抚摸就像梦里面母亲的手。 谢桥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轻声说道:“谢谢你们方才为我求情。” 头上的暖意一空,秦稚、秦逸心里一阵失落。摇了摇头,齐声说道:“姐姐,我是稚儿、逸儿。” 谢桥唤了二人一声,看着他们露出浅浅的笑,不由得勾唇一笑。 这才抬头看向秦隐,身着灰白色长袍,如玉的面庞俊美非常,雌雄莫辨。微微一怔,建议道:“他们应该有正常人的生活。” “我知道了。”秦隐点了点头,随即道:“谢谢。” 谢桥摇了摇头,看向容姝,只见她盯着秦隐出神,拉拽着她的衣袖朝外走去。 容姝回过神来,面带粉色的说道:“我不见大姐姐,二姐姐告诉我若别处寻不到你,便来西北院或是北院。北院是安远侯府的禁地,我这才担心的赶来。” 谢桥心里一阵暖意,打趣道:“当真是为我?” 容姝娇嗔的瞪她一眼,羞赧的低垂着头。良久,落寞的说道:“我晓得他是鳏夫,他的妻子难产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