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意”原原本本地传递给了炎,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在被爱卿派来西凉前,景霆瑞还以为自己不会再遇到那种“迫于无奈”的困境,毕竟他人生中的所有苦难都已经过去,但原来并没有。 哪怕这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但他也无法置身事外。 更别说,乌斯曼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处理那么多的事情。前朝的纠纷和重建祭司塔的事,还有处决那几个叛乱的部落族长后,如何平衡各部落间的势力,安置剩下的百姓。 有些事,景霆瑞只要稍微往深一想,就觉得没有一件是可以含糊以对的,光和那些看起来比千年老妖还要老的祭司塔长老团打交道,就足够他膈应上好几天。 而对于眼下的局面,景霆瑞觉得就是一个迷局,不走到最后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其实炎早就原谅乌斯曼隐瞒丹尔曼的事情了,炎认为乌斯曼是有难言之隐,想要与他好好谈一谈。可是乌斯曼完全不敢见炎,一直在“东躲西藏”。而炎从吵着、闹着、追着要见乌斯曼到逐渐心灰意冷,在昨日,炎终于不再去御书房堵人了,而是下令回大燕。 所以今日,王后殿的人都在整理行囊,准备“大搬家”。 炎可是下了死令的,必须在今日傍晚酉时动身,谁没跟上的,就留在西凉不必走了。 于是大伙都忙得满头是汗,偌大的王后殿弄得像打过仗似的,到处是七零八落的物件,大燕侍卫无人会违抗炎的命令,西凉人又不敢来说什么,怕又触怒天威,挨君上的鞭子。 眼瞅着还有两个时辰就是酉时了,景霆瑞怀抱着吃饱了奶,正在酣睡的煜儿轻轻晃着,想要说些什么,到底只是叹气而已。 北斗端着钵大的一碗补药,送到炎的王后殿。 沈方宇正在安排装载事宜,他手里抓着一本大簿子,哪些东西要装上马车,哪些东西用骆驼载,都得由他来敲定。 “神医大人,您辛苦了。”北斗和沈方宇在廊上相遇,彼此问候一声。 “看你也忙得很,要整理的东西很多吧。”北斗瞧着沈方宇汗流浃背的样子。 “是啊,且都是亲王从大燕带来的,还有皇上的赏赐。”沈方宇抹了一把额前的汗水,说道,“亲王吩咐了,西凉的东西一件不带,大燕的东西一件不留。” “哎,倒像是炎儿会说的话。”北斗眉心微拧,“那你忙吧。” “好。”沈方宇转头叫住一个正搬运红木衣箱的侍卫,“这里面都是皮毛大氅,得放到马车上去,用绳子捆紧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