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乌斯曼侧脸看着炎。 “反正你喝了也没用,我还忙乎什么。”炎说着,看着床顶的帷帐。 “炎炎,”乌斯曼索性侧身过来,一直盯着炎英俊的侧脸道,“我要是你皇兄,就不会要什么景霆瑞。哪怕天塌地陷、人神共愤,我都只选你一个。” 炎轻瞄了乌斯曼一眼:“你要是我皇兄,便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言外之意,我怎么可能瞧上像你这样的皇兄…… “炎炎,你的嘴好毒哦。”乌斯曼滚烫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炎的手腕,“连点幻想都不给我留么?” “你刚不是说我心肠好,这会儿我又嘴巴毒了?”炎翻了个白眼,把右手腕撤了撤,乌斯曼立刻握紧了,他没能撤出来。 “炎炎,你是口硬心软。”乌斯曼笑了起来,“我今天明明非礼了你,可是你却还担心我落单后会遇上刺客……” “乌斯曼,”炎转头看着他道,“我有话要问你,你可别睡着。” “你问吧。”乌斯曼眨巴两下眼睛,似在提神。 “今天下午你去哪儿了?” “在祭司塔翻译古卷轴呀。” “只有翻译吗?”炎眉心微皱,肃然问,“没发生其他的事情?” “没有,就算有也不是炎炎需要挂心的。” 炎的眼睛眯了眯,瞬时抽出被乌斯曼握着的右手,乌斯曼看到炎抬手起来,以为要挨打,连忙闭眼,但没想炎竟然直接捂住他的口鼻。 “呜呜~!”乌斯曼都没法呼吸了。 “你当我三岁孩子?”炎很不爽,“你自从祭司塔回来,一晚上都是阴阳怪气的,他们怕你,不敢靠近你,更不敢问你什么,但我不怕,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要不然老子憋死你。” “呜呜呜!”乌斯曼不住点头。 “哼。”炎松开手,乌斯曼大口喘气。 “呼~炎炎,”乌斯曼委屈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炎抬手,乌斯曼赶紧抿唇。 “你下午不止翻译古卷轴这么简单吧?” “嗯……”乌斯曼看着炎,“我的皇兄丹尔曼派来的刺客被我抓住了。” “什么?”炎吃惊道,“怎么抓住的?” “说来话长,”乌斯曼微微笑了笑,“但是炎,据我所知,这应该是丹尔曼手下最后一个余孽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袭击你和我。” “他们还要袭击我?” “嗯。他们的目的不只是杀了我,还想挑起西凉和大燕的战争,想让他们的丹尔曼殿下成为那乱世之王,真是丧心病狂得很。”乌斯曼感叹道,“不过我以前也是那样喜好争权夺利,还巴不得和大燕打一仗,来争夺下天下第一帝国的位置。” 炎扁了扁嘴:“凭你才打不过大燕。” “是啊。我连武功都没有,还要炎炎你来保护我。”乌斯曼笑着道,还带点撒娇。 “解决刺客的时候,你人在哪?” “当然是和刺客在一起。他竟敢单枪匹马的来,我自然也……”乌斯曼说到这里忽然没声了,因为炎咄咄的眼神比刺客还恐怖。 “你怎么回事?!”炎顿时怒或冲天,“你一个没武功的人凑那么前干什么?!是怕刀子扎不到你,还是怎么的?” “因因因为……我想要亲眼确认抓到人嘛。”乌斯曼也慌了,都结巴了,“我、我虽然没武功,还有霜牙……” “霜牙毕竟只是野兽!”炎眼里喷火,“它不能万无一失地保护你。” “可我……没事啊。” “你要真的没事,晚上喝什么闷酒?” “这……这和刺客无关。”乌斯曼想还好刚才没把看守死伤的事情说出来,炎不得扒了他的皮。 “那是怎么回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