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装的,装得平易近人,欺骗殿下。”沈方宇坚定立场,“总之殿下不能嫁给他,皇上也不会同意的。” “唉,说起这事,你还真是给君上出了一个大难题。”伊利亚无奈叹气道,“但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你也有你的职责,只希望君上能想出什么法子解决吧。” 太阳很大,晒得有些眼晕,伊利亚瞅了瞅身高马大的沈方宇,便往他身边凑了凑,借地方遮阴。 沈方宇没有嫌弃的躲开,但也没再说话了。 死囚塔。 再猛烈的日光也照不进千余尺的地底深牢,那里的阴森与寒凉就似从冥府里透出来的,让人心慌得很。 地牢的通道分为上、中、下三段梯道,第一段路是三步一岗,守卫最多,第二段路是五步一哨,用的都是精兵,第三段路几乎垂直往下,既没有侍卫也没有灯火,黑得像活埋在地底。 因为这里关押的是西凉头等重犯,所以这里的侍卫很少言笑,都不敢掉以轻心。 “这是什么味儿?”一站姿笔挺的年轻守卫忽然嗅了嗅周围,“怎么有股花香?” “怎么可能,这地上连根葱都发不出来……”这守卫才说完,忽然愣了愣,抬头深深吸气,“嘿!还真有一股芳香味!” “快说吧,是谁藏了胭脂水粉在身上?是送媳妇还是三儿……” “砰咚!” 正说笑的守卫一头栽倒在地,不动了。 “你怎么了?!”三步开外的守卫吓一跳,他才迈开腿,眼前突然一片模糊,便也扑地跪地,倒下了。 这一路上的守卫连一声喊都没来得及,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个个全都焉倒在地。 诡异的香味顺着风一路往下飘。 “咚!砰咚!” 中段梯道上的守卫也一个个扑倒。有的守卫一头栽下,沿着倾斜直下的阶梯不住往下翻滚。道窄人多,这掉下来的人竟还在半道叠起人墙。 这场面甚是恐怖,被撞得扭曲的身体,表情狰狞。所有的守卫都像是中了妖术一般,或昏迷或叫不出声,在这里上演人砸人,人压人的血腥惨剧。 血沿着石梯一直往下流,浓重的血腥味让这里的空气更加窒息。 待一切归于平静,有一脸上蒙着黑布,全身黑衣的男子如鬼魅般潜入进来。 他看着他的杰作——那些堆成山一样的守卫尸体。有些人还活着……但被压得透不过气。 有口吐鲜血的守卫向他望去,似乎在求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