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昏迷了多久,再次醒来看到自己身处在医疗室。 喉咙里插着根粗管子让凌煌非常难受,这管子刺激的他一阵阵想要作呕。 手脚都被绑着,他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挣扎着哼唧了几声。 “醒了啊?” 这声音凌煌感觉有点耳熟,视野内出现一个医生打扮的笑眯眯的男人,仔细辨认想起来这就是凌煌刚进堡垒给他打破伤风针的那个医生。 “为了节省营养药,我们只能给你插管子喂流食来补充身体所需营养。”男人一手按在凌煌额头上,另一手握住管子,“既然醒了这管子就没必要了,我现在拔出来,你可能会感觉到不太舒服,忍一忍。” 何止是不太舒服…… 这东西被男人利落的拔出来之后凌煌头往床侧歪着呕了几口。 “反应这么大?”男人把喂食管扔进垃圾桶,拿了点纱布过来给凌煌擦了擦嘴。 看男人去拿拖把过来拖地,凌煌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 “没事的。”男人又笑了笑,“你喉咙挺敏感的。” “……”凌煌看了男人几秒。 “没别的意思。”男人拖完地去另一间清洁室去洗拖把,高声说,“我是想,既然知道你对喂食管的耐受力差,那下次再有类似情况,我还是想办法给你申请营养针剂来打。” “没这么娇气。”凌煌仍旧只能躺着,慢慢深呼吸来调整喉口和胃部仍然存在的恶心的感觉。 “炎哥的意思是让我把你伤情报重一点,免得对你怀恨在心的人惦记着找你麻烦。”男人再走出来,往手上喷了点酒精搓了搓,“不过你肋骨确实是断了几根,加上严重的肠胃炎和胃出血,就算我不夸张也已经挺严重了。” 提起那个炎哥,凌煌就不由自主的要皱眉。 但听了医生的话又觉得事有蹊跷,他说:“没记错的话我的肋骨就是让炎哥踹断的。” “要不是他亲自踹,你就不只是断几根肋骨这么简单了。”男人笑笑,从旁边柜子里取了几个药瓶,从里面往外数了几种药片,“之前他们围殴你,到最后也是炎哥吩咐手下把你拖下去你才没被打死,这次炎哥其实也是帮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等男人把药片水杯一起拿来喂凌煌吃药,他看清了男人胸口的名牌。 “车医生,麻烦你把我手脚解开。” “不好意思。”车医生把药硬塞进凌煌嘴里灌下去一口水,又捏了凌煌脖子两下,刺激他做出吞咽动作,“没炎哥的命令,我可不敢给你解绑。” 姓车的医生是真不怕麻烦,先给凌煌喂了饭前吃的肠胃药,又用对讲机叫人送了餐来,一勺一勺喂凌煌吃下去,过了一会儿再喂凌煌吃饭后的药。 凌煌觉得昏昏欲睡,车医生才笑着说:“饭后这些药里也有帮助睡眠的药物,做戏要做全套,你只有经常陷入昏迷别的人才会相信你是身负重伤。” 每天浑浑噩噩,醒了只是为了吃饭,饭一吃完就要被车医生喂药催眠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 终于又一次醒来眼前不再是那个笑眯眯却不干人事的车医生了。 “炎哥……”凌煌声音发涩的招呼。 炎哥拿了插着吸管的水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