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此乃不明!” “您曾孙仗着您,在外门无恶不作,您身为曾祖,却肆意放纵,此乃不察!” “弟子杀您曾孙,也是依照祖师爷立下的宗规行事,而您呢?” “您在不明、不察的情况下要杀弟子,这才是真正亵渎祖师爷立下的宗规,视为对祖师爷大不敬!” “您不明不察之下,当着众人的面,亵渎祖师爷,宗规第三百六十八条有言,但凡长老级别宗门高层,犯了不明、不察之罪,理应剥去职位!” “此外,宗规第十八条:亵渎祖师爷者,无论出生卑贱高贵,无论职位高低,皆一视同仁…”谭云话语一顿,声音高了几分,一字一顿,口气强硬道:“乃死罪!” “您是死罪加身之人,您还想当着众人的面杀弟子!” “试问,您有何资格杀弟子?您有吗!” “您若杀了弟子,弟子之言,必会传到宗主耳中,弟子相信,宗主明察秋毫,会还弟子一个公道!” 谭云话音甫落,场地中百万余名弟子,望着谭云的眼神变了。 有佩服、崇拜;有匪夷所思、不敢置信。 同时,席位上,六位白发苍苍的首席大长老,神色诧异的望着谭云。 反观,美若天仙的慕容尊者、冰清尊者,一双美眸打量着谭云,眼神中流露出丝丝好奇。 她们很意外,非常意外! 本以为区区一个外门弟子,面对堂堂内门圣魂一脉首席大长老,充满杀机的威压下,早已吓得心神不宁,但未曾想,正是这个微不足道的谭云,先以宗规为守,后以宗规为攻,兵不见刃,让圣魂道者败的彻底! 谭云的话语,不仅仅是强力反击,更是赤果果的羞辱圣魂道者! 圣魂道者骑虎难下,额头上布满了细腻的汗水,后背道袍已然被冷汗打湿。 面对谭云咄咄逼人的言语,圣魂道者很想一掌击毙谭云。 但他深知,此时不是杀谭云的时候,还是摆脱罪名才是上策! 圣魂道者能做到内门圣魂一脉首席,也绝非泛泛之辈,他背对席位上的八大首席,面朝谭云,声音低沉道:“小杂碎,本首席的曾孙之仇,还有你今日所带给本首席的耻辱,今后让你千百万倍偿还!” 话罢,圣魂道者略整长袍,抱拳仰视苍穹,神色恭敬无比的忏悔道:“祖师爷息怒,令狐长空是属下唯一的曾孙,属下听闻曾孙遇害,一气之下险些杀错谭云,酿成大祸。” “祖师爷,属下对您绝无半分不敬之意,属下对皇甫圣宗效忠之心,天地可鉴!” 旋即,圣魂道者看向谭云,深舒口气,“谭云,长空之死,的确不能怪你,刚才是本首席错怪你了。” “你方才对本首席说的罪行,未免过于牵强,本首席念你年幼无知的份上,不与你计较。此事就此罢了。” 圣魂道者轻描淡写且牵强的,抹去了谭云所说的罪名。对此谭云并未纠缠,他知道,单凭自己方才的话,只能使其知难而退,暂时放过自己,还远远不足以绊倒对方。 “你年纪轻轻,便能宠辱不惊,真乃难能可贵。”圣魂道者,语重心长道:“本首席,期待你将来在内门的表现。” 话罢,圣魂道者转身,遏制着失去曾孙的悲痛心情,落座于椅,俯视着台下的沈清秋,道:“开始吧。” “属下遵命。”沈清秋心领意会的应声后,掠上战榜台,扫视着谭云等861名胎魂境弟子,神色严肃道:“接下来,内门九位首席要挑选诸位。” “诸位是金胎魂,或者木胎魂、水胎魂、火胎魂、土胎魂者,站到一列。” “风胎魂、雷胎魂者一列。” “古胎魂者一列。”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