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云早就看透了李氏和孟可儿的伎俩,一进门并没有询问孟家母女,而是朝长林侯作揖道:“父亲,让您受委屈了。” 温伯云这么一说,长林侯的脸色稍霁,只要温伯云出面,他就放心了,总不能让他一直背着这个锅,若这孟可儿真的是他算计的也就罢了,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这个事,万一这孟可儿已经不清不白了,他岂不是头上要长草了! 孟氏瘪着嘴,幽怨地看着温伯云,委屈巴巴地说道:“伯云,你父亲委屈个什么劲儿!要说委屈,那也应该是我委屈!” 看孟氏这样子,分明是怨上了长林侯。 长林侯立马怒了,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莫非你也认为是本候勾搭你这侄女?孟氏!我温建业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那种猥琐的小人,本候还不至于道德沦丧,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长林侯这话可是说得既重又难听,孟氏的脸墓地刷白,就是地上的李氏和孟可儿也被吓得不敢吱声了。 温伯云失踪淡淡地注视着屋里的所有人,等长林侯说完,才安抚道:“父亲,儿子知道您不是那样的人,刚刚在宴席上面儿子一直看着,您是醉了才被送到这客房里的,且这公主府里的下人都是宫里出来的,父亲只不过带了一个随从前来罢了,那随从后面一直帮着府里的管家送客。 并没有时间去犯事,再加上这客房在外面,与女宾席隔了一个院子,就算孟家小姐迷路,也断不可能走到这个院子里,除非……孟小姐是自己寻过来的。” 第六卷 第二章 温伯云出面,孟可儿的狡辩 “你胡说,大表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我真的是迷了路找不到地方才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院子的,后面……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孟可儿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温伯云却是不吃她这一套,淡淡地说道:“是不是污蔑只要把府中的下人全都召过来询问便知,且府里也有经验老到的嬷嬷,到时候也可以给孟小姐检查一番,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相信很快就会知晓了!” 孟可儿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被她低头遮掩过去,刚刚她确实是问了好些下人,只不过她没有直接询问一个下人,而是先去问了孟庆瑞长林侯的去向,之后又一路找到客房去,路上分别问了三个路过的下人,若是温伯云把这三个人都找出来,她就完了,更让她害怕的是,温伯云竟然要让嬷嬷给她检查身体,要知道她和长林侯确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两相佐证之下,她连狡辩的机会都没了! 情急之下,孟可儿发狠地看着地上,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猛然朝桌角撞去。 温伯云反应过来之时,也只来得及将桌子踢走,让孟可儿扑空。 孟可儿以为温伯云这是心疼她,舍不得她受伤,泪眼婆娑含情脉脉地看着温伯云,可怜兮兮地说道:“大表哥,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若是不死,怎能以示我的清白?” 看孟可儿那刚烈的样子,不明就里的人或许真的就被她给骗了。 长林侯不懂温伯云阻止孟可儿自杀是为何,皱眉看着他,就是孟氏也不能理解温伯云的作法,直接傻眼了,李氏的想法和孟可儿差不多,强抑制着心中的激动,跟着孟可儿一起跪在温伯云面前装可怜。 温伯云看她们母女好一会儿,阴沉地说道:“今日是我与公主大喜日子,不宜见血,你们若是敢在公主府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举动,我定第一时间禀报皇上,大义灭亲!” 温伯云的话仿佛一瓢冷水,将孟可儿和李氏浇得透心凉,孟可儿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突然听到这话,竟然呆住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李氏则是被皇上吓住了,深怕温伯云真的把这事闹到皇上面前,以皇上对倾城公主的宠爱程度,说不准皇上真的会给她们扣上一个罪名,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她们。 长林侯和孟氏这会儿才恍然大悟,他们闹了这么一通,竟然忘了今日是温伯云和公主成亲之日,而且这里是公主府而不是长林侯府。 孟氏后怕地白了脸色,越发痛恨孟家母女,若不是她们没脸没皮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也不会被气得失去了理智,竟然差点闯了大祸。 长林侯欣慰地看着温伯云,看他三两下就震住了孟家那对母女,心下蓦地一松,竟然不气了,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倒要看看这孟家母女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若是今日证实他是被冤枉的,他定要孟家好看! 长林侯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正好被六神无主的孟氏看到,孟氏心下一凉,她虽然痛恨孟家母女打长林侯的主意,但从没想过要对她们母女怎么样,最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罢了,但看长林侯这眼神,明显是动了杀意。 莫非……孟氏身子一哆嗦,不敢深想,此时她也不敢去向长林侯求情,转头看向温伯云,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眸,孟氏入坠冰窖,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