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边不是别人,是失恋后五年都没有再接纳旁人,业内闻名的对男人敬而远之的“余公子”。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感情迟钝的肖子校,他不相信自己会看错她。 结果没令他失望。 肖子校目光专注地看着余之遇,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猜到你和他在一起,却没忍住试探。” 倒也没什么,换位思考,余之遇也会试探。 只有喜欢上一个人,才会变得患得患失,格外敏感。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林久琳到达基地的第一时间,看出了她和肖子校之间的微妙。 承认吧余之遇,你也喜欢人家,还喜欢的不得了。 思及此,她唇角不自觉 上翘。 肖子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一个人垂眸笑,也勾了勾唇角,“原谅我了,嗯?” 余之遇还死撑着面子:“那我喝酒的事也一笔勾销,你不能老训我。” 肖子校却说:“这是两码事。”眼看着她要拍桌子,他笑:“下不为例。” 余之遇哼一声,那微微嘟嘴皱眉的小模样看在肖子校眼里,娇羞无限,他深呼出一口气,第一次觉得出差时间如此漫长。 正想问她要不要再回基地玩两天,就听余之遇问:“你和静然说什么了,怎么听她的意思我睡觉的习惯你都知道?小姑娘看我的那个眼神,让我有种……”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让我有种把你睡了的错觉。” 肖子校听见了,他居然也不解释,还顺着这个话茬说:“不是错觉。所以,别试图逃避责任。” 余之遇:“……”说得我好像对你始乱终弃似的。 肖子校始终没问余之遇为什么会和校谨行去喝酒,只是告诉她他们是亲兄弟,他随母姓。之所以没提过和校谨行的关系,是觉得与他和余之遇的交往没有关系。余之遇也没提林久琳,她认为,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她不该插手。 那晚的最后,肖子校说:“余之遇,你乖一点。” 余之遇梦里都在想:我怎么不乖了?倒是你,跟个野女人在山里。 次日,余之遇因胃疼跑了趟中医医院。她还记得肖子校说过,为了确保药效,中药最好不要用医院代煎,便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回来自己熬。 小火煎熬时,她想起在临水的日子。 当时,中医大的师生还没到基地报道,肖子校在晚饭后一个人在厨房不知在捣鼓什么,余之遇找他找到了厨房,闻到里面飘出奇异的香气,在门口探头问他:“什么汤啊,我要先尝。”以为他又在悄悄做什么好吃的,然后也不等他答,径自去拿碗。 见她乖乖坐在小板凳上,左手端着碗,右手拿个勺,一脸期待地注视着灶上的砂锅,肖子校忍了忍,在咕嘟咕嘟的声响中说:“……锅里熬的是中药。” 余之遇:“……” 那天,他熬的是治疗感冒头痛鼻塞的药,他给她讲了,她没走心听,确切地说,他虽然 已经尽量通俗地讲,余之遇也听不太懂,只记得里面有一味药是白芷,有解表散寒,袪风止痛,宣通鼻窍的功效,正治她外感风热证型的感冒。 她只喝了一剂,一觉醒来症状便消了。 时隔没几天,轮到她给自己熬药。 好不容易熬制好晾至温热,余之遇咬着牙把那黑乎乎的,能苦到吐的中药干杯了。 再去公司时,她闯进总编室催许东律:“总部的效率这么低的吗?方案再不批下来,中医大的采药实践课都上完了。” 许东律皱眉:“先前是谁说要躲清静的,这会儿又急着进山了?” 余之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都清静多少天了,不得去探个班啊。” 许东律一噎,“批下来告诉你。”见她站那不动,甩过来一张邀请函:“滚滚滚。”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我做没做人?不是,我做没做好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