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之遇见过很多穿白大褂的男人,没有一个如他般清隽挺拔,一身璀璨,而那个翘首以待的姿态,最是令人悸动。 肖子校已经步下台阶,提示叶上珠停在就近的车位上。许是心急,也可能第一次开大g掌握不好,叶上珠倒了两次都没停进去,最后在肖子校的示意下直接熄了火。 他直奔副驾而来,从外面拉开车门时,视线在余之遇略显苍白的脸上和身上扫过,落在她抬不起来的右臂上:“下来我看看,慢点。” 余之遇还在担心旁人:“静然伤在额头,先给她处理。” 肖子校瞥了眼跟在身边的护士:“让叶上珠陪她去。” 小护士机灵地对受伤的静然说:“跟我来吧。” “那组长怎么办?” “之遇姐你呢? 两个小姑娘几乎异口同声,都因担心她站在原地没动。 肖子校也急于查看余之遇的伤,闻言并不耽搁,站到她面前,左手按在她肩颈处。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料熨贴着肌肤,余之遇只觉脊背一麻,整个人宛如触电,她下意识仰头,眸色深深地看向那手的主人。 肖子校不知道一个正常的触诊动作给余之遇带去了冲击,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他稍一垂眸,问:“疼了?”语落,右手在她胳膊上轻轻捏一捏。 这下是真疼了。 余之遇嘶了声,微恼:“干嘛呀,别告诉我你还会正骨?我可怕疼,你要是个二把刀别拿我练手。”可谓瞬间翻脸。 就这样错过了她双眸中的情意。肖子校语气略沉地责备:“怕疼不知道小心?!”手上则微微调整角度,随后手速极快地一扯一推,轻微的“咔吧”声中,胳膊已被复位。 余之遇甚至还没来得及喊疼,已听他说:“活动一下。” 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胳膊不仅能抬起来了,痛感也没有了。 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瞬间笑开,余之遇语气轻快地说:“好了。” 肖子校唇角轻抿。 叶上珠与静然对视一眼,放心地跟小护士走了。 肖子校才沉声问:“别处伤到没有?” “没。我小时候没少打架,也算经验丰富,轻易挨不着打。”余之遇自恋完,才想起解释:“但今天可不是我惹事打架,我只是拉了个偏架。” 当时场面混乱,静然一心只想为被困的百创制药员工解围,近而忽略了面前的供应商都是彪形大汉,不管不顾地推人家,结果被人家反手一推……要不是余之遇及时从后面踹了那人膝盖后的腿窝一脚,那人踉跄之下没使上力,小姑娘肯定不止擦伤那么简单。余之遇则被不知被谁使力拽了一把…… 尚不知细节的肖子校已经听得蹙眉:“昨晚还说自己是拧不开瓶盖的小公主。” 余之遇目瞪口呆:“我?” 肖子校面无表情:“难道是我?” 余之遇甚至不敢问他自己酒后有多失态,略有些尴尬地剜他一眼:“醉话也当真,小肖教授你的严谨呢?” 可惜眼神杀的威慑力不够,姿态更有她不自知的娇嗔。肖子校唇边染上笑意,眼里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纵容。 余之遇被他看得心虚,鬓边有碎发掉下来,她随手掖到耳后:“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话题转得太生硬。 “工作时间,我不在学校,就在医院。”肖子校眼底的笑意由浅转深:“要不把我的值班表和个人课程表发你一份,免得你在哪儿见到我都奇怪。” 说得像她要查岗一样。余之遇一时有些赧然。 肖子校才问:“不是去采访吗,怎么受的伤?” 余之遇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下,末了感慨:“所以说,记者也是高危职业。” 记者为揭露真相有时也是面临压力和困难的,严重的还有因报道而遭人报复,肖子校对此略有耳闻,却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身边,发生在她身上。 他目光落在她明艳的脸上,似叮嘱似命令地说:“保护好自己,别太野。” ---------- 大兴网总编沈星火很快赶到了医院。 作为静然的领导,沈星火感激余之遇在危急之时对小姑娘的维护,可对于她丢了部长之职,沈总编则不留情面地挤兑道:“装什么幼稚园小朋友,不会翻脸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