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怀脚步不稳,被女人挤得往后一倒,后脑撞在了墙上。他连忙伸出手扶住墙,好歹是站稳了,就是脑子撞的有些晕。 女人又贴了上来,还说了句什么,更像是无意识的低吼,江星怀没听清。 “你说什么?”江星怀蹙眉推开她,两人之间这才好不容易空出缝隙。 女人就在这时猛地抬起了头,脖子往后不正常的掉着。 江星怀看清了她的正脸。 女人脸色扭曲,额上的青筋迸起,眼球突出,像是要掉出来。 江星怀:“!” 江星怀这下酒都吓醒了,“嗷”的一声,下意识就是使了老劲儿的伸手一推。 女人后退两步,像是没感觉一样又迅速扑了过来,这次直接抱住了江星怀。 “姐姐!你认错人了吧!”江星怀拼命挣扎,“姐姐!等等!你别这样!” 这边动静不大,但陈洲就等在前面,听见江星怀的声音快步走了进来,等看清楚状况后惊讶了: “怎么回事!” “表白吧!”江星怀死死抵着女人的肩膀。 “不像啊!”陈洲喊。 “那你他妈还问!拉啊!这阿姨要咬我!”江星怀吼他。 陈洲拉了两手,却没想到这女人力气极大,他硬是没拉动,只能一边锁住女人的喉,一边玩命儿的扯着喉咙喊:“飞哥!飞哥!飞哥!” 朱高飞听见动静,赶过来帮着也没拉开。 后来又来了三个男人,几个大男人,一人扯了条胳膊才按住那个女人 江星怀喘息未定,眼里满是讶异和惊恐,好半天才感慨:“这阿姨劲也太大了。” “没事吧?”朱高飞脸色也不好,怕这小孩儿出什么意外。 江星怀摇了摇头,后脖子顿时一阵刺痛,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手心里有血。 被咬了?刚刚好像没被咬着啊?还是撞瓷砖角上了? “咬的?”朱高飞看着他手心里的血。 “啊……好像是撞的……”江星怀不确定。 “去我房里先消消毒。”朱高飞直接指挥店里服务生报警了,又对过来帮忙的几个男人笑了笑,“哥几个帮帮忙,把人带出去。” 女人像是喝多了,半点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依旧挣扎着,喉咙低吼。 江星怀被陈洲拉着上楼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心脏突然跳的厉害。 “出血了?”陈洲掰开他的手,朝他的后脖子看了一眼,“这女的没什么病吧,去医院吧。” “不去。”江星怀回绝,“应该是撞墙角了,她没咬到我。” “应该?” 陈洲警告他,“我可告诉你,就前几天微博上还爆出a国那边当街咬死人事件,都说是感染了什么病毒,跟狂犬病毒差不多吧,你真没被咬到?” “等会儿,电话。”江星怀推开他,拿出裤兜里响起了手机,来电人显示的是小徐。 小徐是他房子的物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 “喂”江星怀带着疑惑。 “江先生你好,我是咱们a栋的小徐。”小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投诉,您家音响声音太大,严重影响到1702的户主了。” “家里没人。”江星怀蹙眉回答。 “真是不好意思,1702的户主,也就是您的邻居,给我们提供了音频。” “我说了,家里没人。”江星怀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你新家邻居又投诉你了?你这阵子都没在家,他找事儿呢?”陈洲拧开了酒精,“低头。” 江星怀黑着脸,把头低下。 脖子后面的伤口不知道怎么越来越疼,像是火烧一样。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陈洲的手吓得一抖,大片酒精直接泼在了江星怀后颈上。 “啊——”江星怀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儿疼的跪下去。 “操操操!没事吧!”陈洲急了,“我给你浇点儿水?” “用你脑子里的水吗!”江星怀骂完他,黑着脸接了兜里一直响着的电话。 电话那头先是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接着再次发出请求:“先生,我们也没办法,1702的先生说,你家音响放了二十一遍喜羊羊与灰太狼了。” “我看上去很喜欢听那破羊歌的吗?”江星怀捂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