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事?” “你与李坚在武举大会上被他一刀砍中肩膀中毒昏迷的事。” 王居之听着这冷淡隐含忿忿的声音,脸色蓦然变了变,“我真中毒了?” 说罢,他低头往自己右肩瞟了瞟,很自然就看见那里的伤口已经包扎了起来。 他试着撑坐起来,这一撑脸色却立时白了几分。 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就如一个完全没有学过武功的人一样。 王居之登时大惊失色,一翻身差点直接滚下床来,“大哥,我中毒了,大夫怎么说?我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我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内力全部没有了?” 王拾明眼里闪过一抹无奈,看着他慌乱惊恐的样子,叹了口气,“你是中毒了,不过这毒却不用解。至于你的武功……以后你就这样了。”别再做梦想着能恢复以前的水平。 王居之愕然,眼里流露出深深恐慌,“大哥什么意思?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王拾明耐着性子道,“就是李坚抹在刀刃上的毒,在砍伤你的时候已经随着你的伤口进入到你的血脉当中,并且迅速净化了你的武功,而且从今以后,你再不能习武。” 一旦习武,已经融于血液的不知算不算毒的鬼东西,立刻就会让人爆体而亡。 想起御医当时告诫的凝重神色,王拾明心里不期然生出不寒而栗之感。 “失去武功?”王居之面色大变,忽然一低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那我以后就彻底变成废人一个?” 王拾明闭了闭眼睛,不忍心的偏过头去,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对他都是残忍打击,只能选择避而不谈。 “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自有我们处理。” 这个处理,自然是不能就这样无动于衷对李坚刀刃抹毒的事轻易算了。 再说在赛场就被刑部带走的李坚,在刑部只是走了个过场,“证明”他刀刃上的毒并不知是何人何时抹上去之后,李坚便因为“清白”被释放了。 可回到李府,等着他的却是满屋子面容紧张的人。 其中大厅上首坐着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李江啸,一见他进来,浓眉一挑,便冷声喝道,“糊涂东西,给我跪下。” 李坚眉头紧了紧,走到厅正中,昂然看着李江啸,“父亲!” “跪下。” 李坚双膝一屈,倒是听话跪下了,不过腰板绷得笔直,面上更是没有一丝一毫愧疚认错的觉悟。尤其那向上扬起的眉眼,更在无声烔烔坚持自己没有错。 其实李江啸也了解自己儿子的品性,断然不会是那种为了取胜而暗使这种卑鄙手段的人。 明知错不在儿子,他还是要逼李坚跪下,不过是为了给王家一个交待。起码态度上,他不能让王家的人认为他包庇儿子。 更不能让人认为他知错不罚。 “武举大会上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李江啸沉沉掠过去,凝在他昂然不忿气的眉眼上,声音便冷了两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那毒到底从何而来的?” 李坚昂着头,忿忿道,“父亲,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在刀刃上抹毒!” 李江啸气得一拍桌子,“我没说毒就是你故意抹的,可你刀刃上抹了毒是事实,你还用这抹了毒的刀伤了王居之,更是事实。” 李坚皱眉,神色暴躁又茫然,“那父亲你想让我说什么?” 他也不知道毒是什么时候被何人抹上去的,现在问他这些又有何用? 李江啸看着他这副毫无悔改之意的模样,也烦躁得挥了挥手,“好了,你起来吧。” 李坚便一声不吭站了起来。 “明天,”李江啸打量着他,想了一会才道,“你亲自与我到王家给人家赔罪去。” 李坚本来就不好的面色,这下更加黑得不能看了,“我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我上门赔罪道歉?”这一赔罪道歉,不是等于承认他做下这等卑鄙的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