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解决了。” 说着,拢紧眉心,上前用帕子为她擦去脸上飞溅的血渍。 “国师大人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受伤了,严重吗?”叶静枫紧张地询问。 葛舟尧道:“不碍事,轻伤,已经回去了,老奴这就送大殿下回宫。” 登上马车,车夫甩开缰绳,叶静枫疑惑道:“父皇不回宫吗?” 葛舟尧解释道:“二殿下行事嚣张跋扈,无视例律,在皇城里公然带人堵截大殿下和国师大人,皇上震怒,等处理完这件事再回宫。” 这不是敷衍之词,那一刀砍在李霄的胳膊上,划开皮肉,没有伤到骨头,但对精神上的打击很重,国师这个身份不能用了,正闹脾气呢。 凌风馆,青衣侍者幸灾乐祸:“叶静婷想用残谱扬名,两次都没成,一定要气死了。” 话头一转,道:“依她的性子,定会找上那位姑娘,要不要做些安排,那位姑娘手上的琴谱若是被她得去了,还会生出麻烦。” “不必。”沈劫抿了一口茶,口吻笃定:“若是拿得到,第一次就拿到了,也就无需设下今日这一局。” 青衣侍者挑眉:“那位姑娘究竟是何身份,连叶静婷都拿她没办法?” 鲁国公借叶静婷的势成为朝中第一人,叶静婷这个本该夹着尾巴在新君手下讨生活的前朝公主,得他的庇护,行事越发出格。 沈劫道:“她身边有个老太监跟着,没猜错的话,正是那位太傅的孙女。” 太监表明与宫里有关系,如今宫里就一位主子,青衣侍者恍然大悟:“那位姑娘的靠山是新君!” 太傅会放心把眼盲的孙女独自送到京城,定是托付给了一个可靠的人,这个人毫无疑问是新君。 如此一来,此前的种种都有了解释,新君想给那位姑娘寻一个夫家,被误认为好男风。 太有趣了! 他“噗嗤”一声笑了:“叶静婷这回踢到铁板上了。” * 翌日,一个惊人的消息火速传遍全城,叶静婷及其贴身侍女,并二十五个护卫被人用麻绳捆着扔在顺天府门口。 全城百姓都得知了叶静婷这位前朝遗孤的名讳,还有不少人在顺天府门口亲眼见到她仪容不整,被捆成蚕蛹的模样。 顺天府尹吓得屁滚尿流,赶忙命衙差把人放了,用马车送回去。 叶静婷如今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新君定然不喜她的存在,可又不得不善待,底下的人既不能亲近,也不好怠慢。 真是晦气,京城这么多官衙,扔哪不好,非要扔他这里来! 金霞殿,鲁国公痛心疾首:“皇上,此事务必要彻查清楚,长公主是叶家唯一的血脉,不容闪失,背后之人定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鲁国公说的是。”李霄神情严肃:“鲁国公可有问过长公主是在哪里遇袭,在皇城内为何要带那么多护卫出门,难不成从一开始就知道有人会对她不利,为何没有报官,或许能从这一点找出背后之人的线索。” 鲁国公面色一僵,叶氏王朝历经三百年,京城里多得是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各家都会培养些人手看家护院,但不会招摇过市,免得招来上位者的猜忌。 而叶静婷这一出他已经问过了,是她理亏在先,想要强抢琴谱,反被对方的人出手拿下。 之所以在朝堂上提及此事,一是想寻个好听的由头为叶静婷挽回颜面,二是想利用李霄查出那两个人的身份。 他倒要看看,这京城里是谁胆敢与他作对,胆敢对叶静婷动手,他绝不会轻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