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赵嫂子要往外走,忽得住了脚步,想问什么。 最后什么也没问走了。 ** 门一关上金枝就捂着嘴无声笑。 不过脚自然是不用朔绛洗的。 金枝也不敢用外面的脚盆洗脚啊。 那得多脏? 于是不一会朔绛就无奈地喊来了那位小二:“倒了吧,夫人嫌脏。赏钱照给。” 他瞥了一眼,果然那位赵婶子没及时过来,应当是去上司那里汇报情况了。 李嫂子一会就将他们自己带好的洗漱盆具及洁净的水捧上来。 金枝避过朔绛,待在内室的屏风后自己梳洗。 朔绛听着屏风后哗啦哗啦的水声。 不由得又想起许多年前,金枝在月光下大咧咧洗脚的情形。 后来很多个夜晚,他躺在军营里都会梦见她在月光下,浣足。 醒来就恨自己。 恨自己忘不了她。可又怕自己忘了她。 时日多了,那恨跟眷混在一起。 或许因着这样,他才会在初见金枝时那般疯魔? 朔绛摇摇头。 努力将自己心魔一样的杂念驱赶出去。 到了晚间。 朔绛将一床被子铺到了地上。 他就在外间睡。 金枝有些过意不去:“官家,您睡里头床榻上,奴婢就在外面睡?” 朔绛脸色微沉,他摇头:“你以后不用自称奴婢。” 金枝不明就里,还以为他说的是在外面不要暴露身份,便嗯了一声。 朔绛便去外头睡。 金枝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说完呢。 可朔绛头也不回。 显然这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金枝坐在床榻前,忽得愣了神。 官家,对她真的很好。 ** 此间并不太平。 到了夜里,金枝还睡得迷迷糊糊。 忽听到外面走廊有人喊:“官府来人!快开门!” 金枝忽得睁开眼睛。 朔绛早已醒来。 “哗——”帷帐忽然被掀开。 朔绛抱着被子进了帐中。 他小声一句:“别怕,你闭上眼睛装睡。” 金枝哪里睡得着? 很快那些衙役便到了门前。 他们一脚踹开大门就往里冲:“官府办案!查找逃犯!” 几个人举着明晃晃的灯笼紧随其后。 朔绛一下将棉被裹住金枝,而后掀开帘子:“何事?” 对方一看帘内躺着一人,帘外是位公子哥。 朔绛也不含糊,掏出银子递过去:“官差办案,我自然不拦着,可我这位夫人性子娇气,不想让外人瞧见。” 对方颠了颠银子。 甚是满意。 但却不轻饶:“我们出去,你让她穿衣服出来见。” 朔绛见对方不依不饶正待准备动手。 他本欲低调行事,可事涉金枝。自然不能让她受辱。 朔绛已经将手摸到了后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