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请坐。” “炎少,炎夫人打扰了,罗浩博和宁静柔已经报警,我们今天特意过来针对罗浩博和宁静柔婚礼上以及昨天晚上的事,我们想做一个调查,请你们二位配合。” “不好意思,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夏初秋一脸平静地说道,“我们也没有好说的。” 两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知道炎少难缠,但是没有想到夏初秋也这么不好对付。 “炎夫人,我们这是公务。”一名警察对着夏初秋说道。 “我能理解二位下班了还这么辛苦地查案,不过,我们真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夏初秋淡淡地说道。 “二位警察同志,天不早了,我们要睡觉了,如果有事的话给我的律师打电话。”炎少冷冷地开口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话音落下,他拉起夏初秋的手就向二楼上走去,把两名警察凉在客厅里。 两名警察面面相觑,眼中全是无奈,来以前他们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局面,所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差事。 “走吧!”一名警察站了起来,与同伴向外面走去。 夏初秋坐在床上,两条细长的腿晃啊晃,晃得炎少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好歹人家是警察。”夏初秋看着炎少问道。 “言多必失,有什么事情交给律师去办,尽量的不要和他们多说话。”炎少脱掉上衣向卫生间走去。 “看不出来,你不笨吗?”夏初秋对着炎少的背影呵呵地笑了两声。 “你以为这个位置是个随便的人都能坐?”炎少在门口停了下赤,转过脸看着夏初秋,“我之所以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靠得不仅仅是会打,主要还是靠这里。” 炎少对着夏初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屑地看了一眼夏初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夏初秋绝对相信炎少的话,就比如今天上午,一般正常人的思维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会场,更不会亲自带人去,艳子只不过是场子里随便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离职的,但炎少不,他偏偏亲自带人去砸会场。 事后夏初秋猜测炎少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有两点,一是收买人心,二是为自己赢得一些好名称。他看似很鲁莽,实则也是早已经算计到了。 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夏初秋倒在床上,心中暗自叹了一声。 卫生间的门开了,炎少的头伸了出来,“好像停水了。” “不会吧!”夏初秋从床上起身,光脚向卫生间走去,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怎么可能?我们家是自己过滤的水,根本不存在停水一说。” “我是骗你的。”炎少突地呵呵一笑,一把把夏初秋拽了进来,“快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炎俊哲,你敢骗我?”夏初秋叫了一声,接着便没有了声音,只听见卫生间里一阵唔唔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炎少腰间围着浴巾抱着一丝不挂的夏初秋走了出来,脸上是偷腥后的得意。 夏初秋一脸通红,对于这个禽兽,除了说不要脸就只能还是不要脸了。 炎少笨拙地替夏初秋吹干了头发,把她压在身上,“老婆,现在是我们演练的时候了。” “炎俊哲,今天我很累,能不能改天?”夏初秋看着炎少小心翼翼地问道。 炎少的脸一下子黑了,“女人,你不守信用?” “行了,行了,来吧!”夏初秋见没办法商量,索性就摊开身体,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了享受吧!反正受累的人又不她一个人。 这天晚上,炎少很凶猛,精力也特别好,夏初秋也陪着他一起疯。 夏初秋的心里清楚,炎少用这种方式在发泄,最沉痛的记忆被打开,往日的伤疤被揭开,昔日的不堪再次重现,他唯一用这种方式才能把心中的苦楚发泄出来。 纵然他什么也不说,可是夏初秋却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