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被人强暴过。”竹子盯着夏初秋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夏初秋顿时愣了,怔怔地看着竹子一言不发。 大脑一时之间有些空白。 “你的身上没有抓痕,内裤没有脱下,床上虽然缭乱,但是很干净,最主要是你的反应。”竹子停顿了一下,“你虽然哭了,闹了,吵了,但是被人强暴后的那种绝望恨意你没有,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你根本没有被人侵犯,这只是一个局。而且设这个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翰墨。” “你说的没错。” 怔忡半响,夏初秋终于开口了,默默地点了一下头。“这的确是季翰墨设下的一个局,伪装我被人强暴。” “果然是这样。”竹子点了一下头,“看来我的猜想没错,你打算一直这样瞒着炎少吗?” “依他多疑的性格,你认为他会相信我说的话吗?”夏初秋反问。 竹子沉默不语。的确以炎少的性格,在那种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注意到其他细节方面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相信夏初秋的话,那是一个未知。 “那你打算怎么办?”竹子向夏初秋问道。 “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炎少真由此而介意,我想我们会分开吧!”夏初秋想了想,慢慢地说道。 “这样对炎少不公平。”竹子反对。 “如果我真的被强暴了,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我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夏初秋反问竹子。 竹子无言以对,沉默不语。 想当初被歧视的眼神,快要被人淹死的口水,以及亲人成天的唉声叹气声,她此时最明白夏初秋的感受。她明明就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反而要承受一些不能容忍的痛苦呢? 这真的对她很不公平。 “竹子,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夏初秋一脸郑重地看着竹子。 竹子看了一眼夏初秋,停了一下,默默点头,“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谢谢你!”夏初秋由衷地向竹子说了一声谢谢。 竹子起身,“酒席估计还得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散,而且晚上还有晚宴。我先去给你弄一点吃垫一下。”竹子对夏初秋扔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开了。 楼下大厅里,炎少已经有了醉意,身体摇摇晃晃,陆凡赶紧上前扶住了炎少。 “各位,今天可是炎少大喜之日,这新郎喝醉了可怎么行呢?我扶炎少上楼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来陪各位好好地喝个痛快。”陆凡笑呵呵地说道,对着客人们丢下几句歉意的话,扶着炎少向二楼休息室走去。 在楼梯口,他们遇到了正在寻找顾微微的顾温瑜和蒋慧。 顾温瑜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看,“炎俊哲,你看看你都请的是什么人?”顾温瑜压低声音十分不悦地说道。 “我请什么人跟你有关系吗?”炎少斜着眼睛看一眼顾温瑜。 顾温瑜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知不知道我的朋友还没有等婚礼开始就走了。” 顾温瑜一提起这事就生气,好好的一个婚礼被炎少给毁了,弄了一群乱七八糟的人,闹轰轰的,他的那些朋友一看眼前这个场景,连坐都不坐一下,都推说借口有事离开了,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尴尬。 他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这跟我有关系吗?”炎少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来,“哦,我忘了,大名鼎鼎的顾教授那是多要面多有教养的一个人,想必你是瞧不起我们这些成天在外打打杀杀胸无点墨的大老粗吧?没关系,你可以走,没有请人你来,当然也不会有人留你。” “你?!”顾温瑜顿时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成天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你其实是最卑鄙最无耻最不要脸的那个人。背着自己的妻子与女学生上床,你是什么教授?你就是一个禽兽。还有你?”炎少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骂完了顾温瑜,手又指向蒋慧,“你勾引别人老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