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愁:“?” 周通:“换只手,我讨厌烟味。” 何愁:“……” 何愁也不握周通的手了,干脆自己撑着地面站起来,邹飞被他之前的样子吓坏了,眼睛通红,何愁不耐烦地搓了搓邹飞的头发,“别哭了,二百五一样。” 邹飞抽噎着点了点头。 何愁问道:“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周通道:“明天还得去山里,这次你一个人去。” 何愁一愣,嘴里的烟抽到屁股了,他干脆把烟头吐了,说道:“我一个人去就能找到了?”这话一说完,他就住了嘴。 之前那几次也是,他一个人去那个地方就能找到。 当初他在洞里发生了什么?这十年来他一直没纠结过这个问题,想起来过去这一段日子里满脑子都是想报复他所谓的爷爷,等到知道那老头要死了之后,何愁反而觉着有些迷茫了。 如果当初在树洞里,他被山里的那玩意下了什么咒怎么办?他明明该死在那儿的,却没死是为什么? 何愁不放心地问周通:“你看我正常吗?” 周通:“……” 何愁也觉着这话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我身上有什么诅咒吗?” “没有。”周通摇了摇头,“很正常。” 何愁蹙着眉头,那是怎么回事?不会是那天正赶上山里的那玩意心情好,把他给放了吧? 周通转而看向邹飞:“他有。” 何愁:“……” 邹飞:“……” 何愁呼吸一紧,追问道:“他怎么了?” 周通说道:“阴气上涌,坠于顶,结于印堂,他最近有劫。” “能破吗?”何愁眉头蹙得死紧。 周通没回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何愁咬了牙说:“我帮你,你救救他。” “你本来就应该帮我,肚子不疼了?”周通说。 何愁一噎,气得脸都涨红了,他看向一脸傻样的邹飞,最后一咬牙,给周通跪了下来。 周通:“……” 何愁阴着脸说:“你救救他,我、我求、你。”求你两个字几乎是在齿缝之间磨碎了挤出来的,何愁这人,别看行为举止还有作风都是一股子乡野气,流氓犯,但是为人心气很高,骨子里有一种难言的傲气,他本来就不待见周通,这一跪牺牲了多少,只有他自己清楚。 周通哎呀了一声,把何愁扶了起来,“何必行此大礼,我逗你的。” 何愁:“???” 周通笑得十分愉悦:“这不是你们蓝道常用的招数吗?” 何愁伸脚便踹:“我操你大爷!!!” 郁结的气氛一下子活络了很多,有凌渊护着,何愁自然打不到周通,周通把他们俩劝了回去,何愁恶狠狠地瞪了周通一眼,揽着邹飞走了。 他们二人走后,周通长吁了口气,凌渊问道:“你怎么不跟他说实话?” “邹飞的劫我想想办法吧。”周通叹了口气,“命这东西谁都说不准,我自己的命还在别人手里捏着呢。” 凌渊握住周通的手,说道:“你的命在我手里捏着,你别想死。” “嗯。”周通笑着点了点头,“那你好好收着,别给我摔了。” 这一天闹得沸沸扬扬的,村长中了邪的消息不胫而走,周通扯了点谎把事情压下来了,又让何愁他们弄了点传统的封建迷信活动安安小老百姓的心。 本来何愁死活不答应,凭什么给周通办事啊,出力不讨好,他有病才干。结果周通出了钱,邹飞就欢天喜地地应了,拿着钱就去换了身道袍,有模有样地跳了个大神。 何愁坐在板凳上抽烟,看着被人群围住跳得跟真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