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师兄方才说的,狗咬狗有什么可看的,倒是刘段氏竟这么快便被送走了,宇文信倒是难得聪明果断了一回。” 方才她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刘纯馨,想看看她如今悔恨凄惶成什么样儿,但转念一想,刘纯馨连同刘段氏,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那她们的一切好的坏的,自然也与她无关了,她若真特意跑一趟去看刘纯馨的狼狈样儿,岂不反倒显得她多拿她当一回事儿似的,连自己的格调也跟着一并降低了,本来么,有谁会特意跑一趟,就为看狗打架的? 宇文修道:“他估计是怕留下刘段氏,以后再节外生枝,刘段氏虽与刘氏一样贪且蠢,好歹还有一二分脑子,有她在,万一就让她找到了可乘之机,再生出事端来呢,自然是远远送走了最好。好了,我们别说他们了,没的白影响心情,让人传早膳罢。” 刘段氏被送离了盛京之事他想来想去,还是得告诉浔浔,毕竟那么一个大活人,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消失了,与其等她事后万一从旁人嘴里听说了,倒不如他一早就告诉她。 至于刘段氏真正被送去了哪里,会遭遇什么,又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他都不知道,自然也就没法儿告诉她了。 简浔见宇文修不欲再多说这些事,她也不欲大清早的,就膈应自己,便叫了瑞雨摆饭。 夫妻两个对坐着吃毕,简浔接过琼雪递上的茶漱了口,宇文修便道:“等我换件衣裳,我们回一趟侯府,马上过了祖父的六七,就该准备出殡的事了,他老人家最后一件大事,我们因为要忙这忙那的,也没能竭尽所能,我实在心中不安。”起身要去换出门的衣裳。 “师兄等一下。”却让简浔叫住了,道:“爹爹与母亲这几日还忙得过来,最后出殡时,才需要我们回去帮忙。父王如今正是治疗身体最关键的时期,倩姐姐与姐夫已守了这么多日了,连银安殿的门都没出过,难得师兄今儿休沐,且去换一换倩姐姐与姐夫罢,得亏姐夫是个孝顺厚道的,不然倩姐姐这样日日都待在娘家,换了别人,怕是早有微词了。” 逝者已矣,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心情再沉痛,也该渐渐的放开,以活人为重了,她相信祖父泉下有知,一定不会怪责他们的。 宇文修闻言,皱了皱眉,道:“那两味最紧要的药材至今还没找到,只怕短时间内,父王是好不了,虽说如今也日日都在泡药浴排毒,没有那两味最要紧的,到底事倍功半。” 简浔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吗,偏正院那边也是没有进展,崔公公旁敲侧击,也没自宇文信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难道她们真只有毒没有解药吗?” 宇文修沉声道:“好在父王的身体总算有几分起色,神志也有几分清明了,再过些日子再看罢,若实在还是找不到那两味药,父王的神志也又清明了几分,我们就可以直接出击,逼他们交出解药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宇文修到底还是打消了回侯府的念头,与简浔一道去了银安殿看睿郡王。 睿郡王看见他们进来,终于不再像往日似的,嚷嚷他们要害他了,眼神也不再像往日那般迷茫,但仍是对他们不亲近,更遑论叫出他们的名字,理清彼此的关系了。 倒是宇文倩在一旁笑道:“父王,这是弟弟与弟妹啊,弟弟倒还罢了,弟妹却是您向来最看重的,您这些日子最爱吃的那几样小点心,可都是弟妹打发人送来的。” 睿郡王闻言,看向简浔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友善。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宇文倩喂睿郡王吃了药,让崔公公守着他后,便轻手轻脚的鱼贯退到了外面去。 宇文倩这才压低了声音与宇文修道:“据崔公公说来,宇文信见父王连日来对我很是亲近,对你姐夫也颇友善,怕药效过了,前功尽弃,已有些慌了,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再动手,所以我打算就这两日便与你姐夫回去了,你也抓紧时间找药,若能让父王痊愈了,亲自抓他们一个现行,那就再好不过了!” 宇文修立刻道:“那就太好了,我马上见丁前辈他们去,问他们能不能用其他药材代替那两味的,哪怕暂时不能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