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能冤死了啊……” 平氏早已是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一面暗忖着陆氏再不堪,也是大家出身,应当不至于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来,莫不真是有人陷害?不过,泓哥儿的确长得不像简君平,一面已急声吩咐起下人来:“快备车!再去个人进去瞧瞧大爷回来了没,若回来了,请大爷立刻出来,若没有,就立刻打发人找去!” 人命关天,他们夫妇纵再不想管二房的破事儿,这事儿也少不得只能去管一管了,简君平遇上这样的事,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他们却是但凡有一丝可能,都必须保全简家的血脉。 简浔倒是只吃惊了片刻,吃惊便被恍然大悟所取代了,原来宇文修临走前说的,让她只管等着看二房的好戏,就是这事儿,真是难为他千里迢迢的,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才把那什么丁小甲揪了出来的,而既是他幕后操控的,那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不然光凭那丁小甲空口白牙的几句话,也给陆氏定不了罪,还得有真凭实据才成,如今看来,简泓就是最大的证据了。 难怪她当初第一眼就觉得简泓生得不像简家人,只想着他还小,没有长开而已,指不定长大些就像了呢?万万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公案在里头,陆氏这次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正说着,简君安回来了,见平氏简浔站在门口不进去,简菡也破天荒的在,忙道:“这是怎么了,都堵在门口做什么,有什么话且进去说。” 平氏见简菡哭着又想求简君安,忙把简君平拉到一旁,附耳如此这般与他说了一通,简君安便立刻冷了脸,吩咐起简浔来:“我与你母亲即刻要出去一趟,你祖父和两个弟弟,还有家里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尤其要把你祖父稳住了,不叫他听到丝毫的风声,明白吗?” 简浔不知道多想跟父母去二房亲眼看宇文修为她准备的好戏,却也知道父母都不在,家里必须靠她暂时撑起来,只得道:“爹爹与母亲放心去罢,我会把家里安排好的。” 简君安点点头,让人扶着简菡上了马车,自己先扶平氏上去了,再跟着也跳上去,便快马加鞭直奔二房而去了。 余下简浔看着他们走远了,才威严的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今日简菡根本没有回来过,记住了吗?” 待众人都战战兢兢的应了“是,大小姐”,方抬脚进去,回屋梳洗一番换了件衣裳后,去了景明院。 崇安侯正听简泽简沂背书,兄弟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孙子兵法》背得一字不差,听得崇安侯是笑容满面,待他们背完了,才问简浔:“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你爹和母亲呢?” 简浔笑道:“爹爹今儿吃了不少酒,回来的路上吹了风,刚回屋就吐了,母亲要照顾他,也不得过来,所以让我过来禀告祖父一声,以免祖父担心。” 又问简泽简沂,“晚间祖父用了多少饭?菜色呢,都有哪几样?你们两个,可别只顾着自己,就忘了照顾祖父。” 简泽笑道:“我们才不会只顾自己呢,晚间祖父用了一碗饭,菜色以素菜为主,一共六样,加一个酸笋鸡皮汤,饭后我们还给祖父按摩了手和脚,姐姐只管放心罢。” 崇安侯也笑道:“他们两个是真做得够好了,浔姐儿不必再苛责他们,我这辈子能得你们几个孙子孙女,实乃最大的福气。”有意略过了简淙简泓没提,就当是他们这辈子有祖孙之缘,却无祖孙之份罢。 简浔便又陪着崇安侯说了一会儿话,见崇安侯害了乏,才领着两个弟弟退出去,吩咐了值夜的人千万经心些后,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二房那边这会儿也不知怎么样了? 彼时的二房,只有一个词能形容,那就是“热闹非凡”,只是此热闹,非彼热闹。 简君安与平氏一路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二房的事发现场时,陆氏已是让简君平勒得奄奄一息了,简君平之所以还留着她的命,只是想亲口听她招认自己的罪行。 偏到了这个地步,陆氏还是咬死了不承认,只说自己是冤枉的,“……就算是死,我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做过,我是清白的。” 简君平怒极反笑,索性直接抓过简泓,便把绳子套在简泓的脖子上,开始用起力来,简泓的脸色很快便开始发紫了,却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