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全?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与我站到一起,出现在人前的!” 这些年简君平当然不会只陆氏一个女人,纵然家里没有,外面也免不了逢场作戏,但他心里最爱的始终是陆氏,不只因为陆氏为他做了那么多,也因为陆氏这些年下来,仍一如既往的貌美娇弱,以他为天,譬如此时此刻,陆氏红着眼圈欲泫欲泣的样子,便是简君平在其他女人身上,从没见到过的,那样少妇与少女两者皆有的风情,实在让人难以相信,她已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叫简君平怎能不爱,又怎能再舍得委屈她? 陆氏闻言,这才含泪而笑,屈膝给简君平行了礼,往内室换衣裳去了。 不多一会儿,一家人便俱已收拾妥帖,坐上了回侯府的马车,陆氏带着简菡与宝婵坐了一辆车,简君平则带着两个儿子,坐了另一辆车。 眼见侯府已越来越近了,宝婵因小声说道:“小姐,要不要告诉一下小小姐和两位少爷,待会儿当着侯爷的面儿,千万别再叫您‘娘’了?侯爷重规矩您也知道,总不好一回来便惹他生气。” 陆氏却是一脸的冷笑:“为什么要改口,又不是我让他们这样叫我,是二爷吩咐的,侯爷要问罪,自有二爷挡在头里,何况他们叫我娘不过是迟早的事儿。我就是要让古氏那个贱人知道,二爷到底有多看重我们母子,识趣的,就立刻给我把位子腾出来,哼,我在泸定吃苦受罪九死一生,她却在盛京等着坐享胜利的果实,这世上岂能有这么便宜的事!” 简菡已经十岁,也算是个大姑娘了,生得与陆氏极像,又继承了简君平相貌的优点,毫无疑问再等几年,会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听得母亲的话,她立刻也冷笑道:“娘说得极是,婵姨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些年陪着爹爹在泸定吃苦受罪的人可是娘,凭什么一回京就要让娘委曲求全,是那个女人自己不要脸,非要赖着不走的,那我们又何必要给她留脸!” 宝婵闻言,就不敢再多嘴了,只赔笑道:“小姐与小小姐说得极是,都是奴婢想岔了。” 陆氏这才满意的搂了简菡,笑道:“乖女儿,你放心,这些年你受的委屈,娘一定会十倍百倍的给你找补回来的,你的名字,娘也定会尽快替你改了,娘会让你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里,只有尊荣富贵,再没有委屈与艰难。” 虽然深知两个儿子才是自己余生最大的依靠,是自己安生立命的根本,甚至连简君平都比不过,但陆氏这么多年以来,最心疼的还是简菡,既是因为简菡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因为当年在去泸定的路上,她没有奶水,简菡的奶娘又被打发了,她和宝婵只能日日用小炉子在车上熬了米汤给简菡吃,令她一度差点儿丢了性命。 所以陆氏对简菡是有亏欠与愧疚的,兼之简菡十分“懂事”,小小年纪就知道变着法儿的帮衬她,时常在简君平面前代她把自己不好说出口的话替她说出来,不然就是与她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比两个儿子贴心了不知多少倍,她就越发没有理由不疼她了。 彼时崇安侯府内,崇安侯与简君安父子两个,并平氏简浔母子四个还有简沫,俱已等在景明院的花厅里了,只是所有人脸上虽都在笑,虽都一脸的喜悦与期待,但心里真正急着想见到简君平的,只怕也就崇安侯与简君安了。 眼见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简君平却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崇安侯不由急了,吩咐简君安道:“怎么你弟弟还不回来,别不是路上被什么事给耽搁了罢,再打发人去瞧瞧,快!” 简君安应了,正要吩咐下去,就听得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二爷回来了!” 立时满脸的喜气,向崇安侯道:“父亲别着急,这不就回来了,想是皇上多留二弟说了一会儿话,这可是别人求不求不来的体面与恩典,泽儿沂儿,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且随为父迎接你们二叔去。” 简泽与简沂早对自家这位二叔不抱期待了,小孩子的喜恶,本来就很容易被左右,不过父亲既发了话,少不得也只能遵从,便与简君安一道迎了出去。 余下崇安侯方才已是坐立难安,这会儿越发坐不住了,一直喃喃着:“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老二是胖了还是瘦了……蜀地湿气重,所以嗜辣如命,也不知他的口味是不是也变了,平氏,你让人传话给厨房,准备几道蜀地的菜色,以备不时之需……” 哪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仪与严厉。 简浔看在眼里,不由暗暗腹诽,祖父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