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不要难看,活的有体面是她的原则。 梦妮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硬是不让自己哭出来。 一转身的功夫,老太太就软了身子,晕了过去,老太太本就是重病之人,好容易调养了些。众人急吼吼的带着老太太去了医院,似乎遗忘了罪魁祸首梦妮,同样遗忘的还有一直都很平静的冯诚。 “卡——” 这条立清拍了五条才过,单单拿出来,立清的表演也算是可圈可点,可是与郑瑶、夏倾、黎律衡等人同台,差距就明显了,这才拍了一遍又一遍。 结束了这场戏的拍摄,立清深吸了一口气,往休息的屋子里走。郑瑶郑老师与她同行,很是慈祥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小姑娘很有天分,好好演。” 郑老太太对她似乎特别好,总是偶尔偶尔的关照她一两句,之前拍戏的时候她的表演不到位,郑老太太也不恼,还手把手教她。 “嗯,谢谢老师的教导。”立清种种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样子把郑瑶惹笑了,“你聪明,一点就通。虽然不提倡,不过私心里,老师总是偏爱好学生。” 立清咧开嘴,冲着她笑了笑,端的是笑靥如花。 “对嘛,小姑娘就是要经常这么笑,在戏中把自己当做戏中人物这很好,可是戏外,记得要收起来,别陷太深了。”郑瑶勾勾立清的梨涡,在她看来,立清这个姑娘哪哪都很好,可是总是会不经意的流露出那种属于上了年纪的人的‘疲惫感’,这让她有点不解,后来又释然了。或许,立清只是把戏中梦妮那早熟又幼稚的情感带到了戏外罢了。 很多演员投入拍戏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深陷戏中人的情感的经历。对于拍摄来说是件好事,可是对于演员本身的生活却会带来很大的影响。因此便多嘴提醒了立清一句。 “……”立清有点警醒,谁家的娃谁知道,她的真实情况自个儿一清二楚。她自从认命的披上了年轻的套子,心境也有意无意的模仿起同龄的姑娘们,可是每个人的经历是最不容易从心口抹去的事情,自然不经意的就会往外流露。这般想起来,演员这个职业似乎也是一种很好的解释。 立清故作轻松的吐了吐舌头,挠了挠头,应了声,“哎……” …… 剧组中每个段位的演员自然有不同的休息室,郑瑶自然有自己专门的地方。 立清才走到休息室门口就瞧见时宜给唐安然递了杯热水,唐安然一把推开时宜,热水溅到她们两人的身上,手上。 立清忙跑了过去,还未开口呢,唐安然就眼睛红红的,狠狠地瞪了她们两个一眼,放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然后推开了立清跑出休息室,摔了个屁股蹲。 时宜把立清扶了起来,皱着眉头看向门口处,嘟囔了一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叶子,你没摔疼吧。”时宜不好意思的看着立清,“是我把你连累了。” 立清随意的拍了拍灰,“还好……不过,时宜,你们这是怎么了?” 时宜支支吾吾,“叶子,先说好啊,我可不是长舌妇!” 然后,时宜就靠着在立清的耳朵边说起了昨晚听到的事情,再加上一些听说的故事,合起来差不多就是以下版本了。 也没有特别的复杂,就是唐安然的父亲滥赌,这次欠的数目实在太多,也不知道是手气不好还是被人坑了,足足几百万。为了不被赌场的人扣住,他嗷嗷说有个明星女儿,肯定能还上。这下好了,他火急火燎的跑路了,事情就摊在了唐安然身上。 这么一来,唐安然这边就被盯上了,那边叫嚣了十天内不还上这笔钱,就让她身败名裂,至于债务,很简单,卖去呗!因此,唐安然拍戏的时候心里存着大事,调试了半天才勉强拍下去。 按理说,唐安然赚的不算少,可是禁不住有个会败家的老爹啊,三天两头的要拿钱贴补赌资。她也还在上学,为了提高艺术修养还报了钢琴班舞蹈班之类的,哪一样不要花大价钱的啊?再说,她身为明星,置办起行头来也不能太捉急,烧钱! 这会子,一下子要那几百万,她真是拿不出来呐。可是拿不出钱,那群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那这辈子她就毁了。这不,她表姐只好隐晦的提出让她陪老板吃饭…… 昨天在酒店里她情绪崩溃,却不敢摔门出去,怕被人看了去,躲在房间里和她妈妈吵了起来,刚开始还有所顾忌怕人听去,后来越吵越大声,被她妈妈喝住。压抑的哭声把时宜听的也满不是滋味的。 这不,时宜今儿想安慰一下唐安然,不料说漏了嘴,唐安然羞愤急了,一把打翻了水杯,恨死‘看她笑话’的立清和时宜了。 “……”时宜尴尬的笑了笑,“我干坏事了。” 立清听完这个故事,皱起了眉头,说句不好听的,唐家父母也太没有父母样了,自己扒着孩子过活不说,还吸血鬼般的继续榨取孩子的价值,现在更牛,直接给孩子拉皮条了。瞅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