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越和席烈的婚礼之后,季慎谦和席岑又回到了剧组繁忙的拍摄中,休息的时候季慎谦和席岑闲聊道:“原来席烈还有个弟弟啊,真是没有想到。” “嗯,席阳上面有席烈这个哥哥,所以处事比较肆无忌惮。” “这倒是看出来了,他那叛逆的发型就让人过目不忘。” 季慎谦之所以能够记住席阳就是因为他那头杀马特的发型,染成了粉红色,不过他的脸小,又白,倒是衬得起,不过席阳面色苍白,神色看起来也很萎靡,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由此就可以看出来席阳的夜生活很丰富,昼夜颠倒,在床事上也不忌口,一脸肾虚样。 席岑顿了顿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起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指厕所那次,我就是去找席阳。” 听席岑这么说,季慎谦猛地想起来那天他碰巧听到厕所里有人办事,然后出去的时候就撞见了席岑,当时他还好心提醒了一下席岑说里面有人在办事。 “所以那天在厕所里办事的人是席阳?” “嗯。” 季慎谦实在是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了,忽然他笑了笑,说:“这么算,他还算是我们俩的红娘?你要是不去找他,我还遇不上你。” 席岑摇摇头,道:“你那次并没有看清我,后来不也追上来了吗?” “对啊,嘿嘿,无论在哪里只要我看见你我都会义无反顾的追上你。然后追求你。” 两人腻歪了一阵之后,便又被詹姆森导演喊着拍戏了。 沈钰修一直被隔壁李大婶游手好闲的儿子勒索,他不堪其扰,再加上和楚砚分手的痛苦让他整个人近乎要崩溃,可是来自他母亲邻居的一通电话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母亲过世了,因为心脏病犯了,死在了偏僻的路边。 沈钰修感觉自己天都要塌了,怎么会这样,他惊慌失措下的第一反应就是给楚砚打了电话,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他和楚砚已经分手了,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说过话,见过面了。 如果楚砚狠心一点,他这个号打过去或许是空号,或许他根本就打不通。 然而,幸好的是这根救命稻草并没有放弃他。 “喂……” 男人的声音依旧那么悦耳好听,沈钰修听见楚砚的声音的一瞬间,泪水就决堤一般的奔涌而出。 他颤抖着身子,声音嘶哑而绝望。 “楚砚……我妈……她走了……” 楚砚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才响起了声音。 “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 基本上沈钰修只剩下本能了,楚砚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一样。 楚砚来见了他,带着他回了他母亲家,为他的母亲处理了后事,他麻木的跟着楚砚,仅仅只有三天,他们俩都瘦了,守灵的晚上沈钰修坐在她母亲的冰棺面前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楚砚便在灵堂前一边撕纸钱一边烧。 第一百二十三章影响 沈钰修家里没什么亲戚了,三三两两的,要不就是一些街坊领居,有人问楚砚是谁,楚砚只说自己是沈钰修的好友,早年受过楚砚母亲的一些恩惠,这才过来祭拜。 也是,谁家普通朋友会帮着办丧事,说到底楚砚做的这些事情都太过了,除了一些需要沈钰修签字亲自出面的事情,其他事情基本上都是楚砚在处理。 甚至有一些不熟悉的人还以为楚砚才是沈钰修母亲的儿子。 去火葬场火化遗体的时候只有楚砚和沈钰修两个人,工作人员让他们告别遗体的时候,一直不哭不闹的沈钰修突然之间抬起了头,他看向自己母亲苍老的面容,被新换的寿衣裹着她干瘦的身体,脸因为放在冰棺里被冻得死白死白,那也不全然是因为这个,人时候都是这样的,没有血色,没有生命,再也不会笑着摸摸他的头问他:“怎么又瘦了啊?在外面有好好吃饭吗?” 沈钰修死水一般的眼睛突然迸射出一种称得上疯狂的情绪他扑上去抱着他母亲的遗体就开始大声哭号,又像是个孩子一般无助而颤抖的说着:“妈妈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楚砚走上前去抱住他,想要拉开沈钰修,沈钰修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来的力量死命挣开楚砚,踉跄着跑过去死死的抱住他的母亲。 “妈……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啊,我给你暖暖……” “你和我说说话吧,妈,我评上优秀教师了,你快夸夸我吧……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