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真切,只衬着如雪肌肤,凭白勾勒出玲珑娇柔的如画美景。 萧寒潜的眸光错不开移不动,声线不自觉暗哑,“喜欢。好看。不小。” 他答得简短。 李英歌却似极其满意他的肯定,小手掐了掐腰间,抿着嘴笑,“寡虞哥哥,你还记得新婚夜,瑾瑜姐姐给我穿在里面的小裤吗?我用做肚兜剩下的布料,照着做了一条,正好和肚兜配成一套。夏天穿,倒是便利清爽。可惜不太雅观。” 那小裤式样确实古怪。 面料少而贴合,也确实不太雅观。 但若是和肚兜同色同料相同绣样,配成一套穿在小媳妇儿身上的话 萧寒潜眉梢微微一挑,心口怦然鼓跳,全然不觉思路被小媳妇儿三两句话,就带偏了方向,心猿意马的流连着晙巡视线。 鼻端满是酒香和皂角交杂的清甜味道,他讶然开口,似赞叹似疑惑的长长“哦?”了一声,“我交待一句,你倒能举一反三?媳妇儿,你这番巧思可不能白费了,雅观不雅观,你自己说得不算。不如我帮你鉴赏鉴赏?” 鉴赏个鬼! 想得美! 李英歌心下瞬间白眼三千次,面上显出踯躅之色,嘟着嘴,似乎色厉内荏,颇有些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话题道,“这一身,我是避着人做了穿上的,连谢妈妈都没能瞧见。我幼时都是谢妈妈近身伺候的,今天她服侍我沐浴,说我这里长大不少。” 她扇风的手快速往胸口一比划,咬着唇羞羞的笑,“寡虞哥哥,是不是你太厉害太会养,才能帮我养得这样好?” 这是夸人,还是激人? 傻媳妇儿怎么能说这种话! 但凡是个男的,谁受的了? 萧寒潜只觉喉咙徒然发干发疼,手随心动,缓缓扬起,“媳妇儿,你真觉得我很厉害?那我再接再厉,好不好?” “不好。”李英歌拒绝得又快又干脆,却没有再次打掉他的手,而是反转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掰着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抬眼看向萧寒潜,话锋又是一变,“这是松院,又不是枫院,你不准闹。寡虞哥哥,你想再接再厉,不用拘泥一时。 天长日久的,你慢慢的常常的,再多帮我养一养不就好了?一年养不成,就两年。两年养不成,就三年。等到时机成熟,我随你怎么闹,你要我怎么伺候你,我就怎么伺候你,好不好?” 好。 萧寒潜在心里答道,面上却有些懵懵怔怔。 他想怎么闹她,想要她怎么伺候他,只怕她一知半解,尚且不知他曾梦回多少遐想多少旖旎。 他只觉被小媳妇儿握着的掌心沁出一层薄汗来。 耳中听得清楚小媳妇儿的一字一句,拼奏成句的字词隐含的意味,却叫他理不清,越想则更乱。 再任由小媳妇儿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说下去,他觉得,他快要被小媳妇儿的轻浅语句,磋磨得原地爆炸了。 萧寒潜绷着身子没敢乱动,大掌一翻将小媳妇儿的柔荑包进掌心里,重重一握,道,“媳妇儿,傻媳妇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磋磨我?嗯?” 说着似泄气似无奈,拉着小媳妇儿身形一歪,伸展单臂,枕着护着小媳妇儿双双躺倒。 他侧身而躺,看着小媳妇儿的眸色晦涩暗沉,到底一探头,轻吻落在小媳妇儿的眉眼、脸颊、嘴角。 “寡虞哥哥,离我及笄还有两年多,三年呢。”李英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她,被他紧握的手若有似无的晃来晃去,晃过已然起了变化的某处,细声细气的和萧寒潜咬耳朵道,“你料得不错,我放不下李松。但你算漏了一点,寡虞哥哥,我欢喜你,我也同样放不下你。” 她是在故意欺负他。 一环扣一环的欺负他。 欺负来欺负去被反噬,何尝不是欺负着他,又欺负了自己? 他是她喜欢的男人。 她怎么可能没有一星半点的意动? 李英歌眼角泛起浅浅的粉,声音都颤起来,“谢妈妈说,女儿家就要男人疼着爱着,才能长得好长得快。真分开三年,你还怎么帮我养这里和那里。没人伺候你的玩具,我心疼我舍不得,我不要再委屈你那么久。还是说,你答应过我,只给我一个人玩的玩具,将来山高皇帝远,要落进别人手里?” 萧寒潜先是笑。 谢妈妈说的话,真是深得他心。 然后又是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