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真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所以不开心的。 “苏云。”忽然有人喊了我一声。 我转过头,站在五光十色的镭射灯下的男人不是楚铭城是谁? 他走了过来,顺便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我耳边说:“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我勾住他的脖子,脚下一软往前扑,直接被他抱住。 后面的事我都不记得,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身边有人问我:“头疼吗?” 我立即看过去,在晨光中看到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惊了一下:“你……” “很意外?”楚铭城似笑非笑道,“昨晚要不是我,你就要被人拆吃入腹了。” 我咬了咬下唇,事实上我是有小心的,我不会让自己醉得失去意识,只是昨晚看到是他,神经不受控制地放松了而已。 楚铭城摸摸我的头,难得听他这么正经地说话:“苏云,我们这些人都是玩感情的,为了一个无动于衷的人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你真傻。” 我一愣,莫名的觉得可笑:“……我知道啊。” 楚铭城点了根烟:“听说你辞职了,找到新工作了吗?” “没。”我低着头说,“还有点存款,再玩几天。” “想玩?”他嘴角斜勾,像诱哄一样,“我带你。” 我看着他,又一次鬼迷心窍:“好。”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跟他混在了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他去哪里都会带上我,聚会,唱k,打球,我们亲密得像是真的情侣,而事实上情侣还做的事我们也都做了,我们甚至还曾经一整天都混在床上,放纵得像是远离这个社会的亚当夏娃,喜怒哀乐全部共享。 他说他喜欢跟我上床的感觉,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蚀骨,我喘息着笑了,顺势将脸埋在枕头里,感受着他在我身后的放纵。 吃了两次教训,我多少也长了脑子了,他只是喜欢跟我做,而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换句话说,只要能让他爽,其实是谁都没关系。 厮混了三个月,我们吵过闹过,有一次甚至我还说了恩断义绝,买了火车票准备跑去另一个城市,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结果他竟然硬生生地让火车在半路停下来,黑着脸把我拽下车,就按在路边的草丛里撕掉衣服…… 他说我胆子真大,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那么不识抬举,我说我性格就是这样,不是非你不可,不要你的时候我能走得比谁都干脆,他咬破我的唇,说有胆子试试看。 他骨子里有不容反抗的霸道,有时候我很沉迷,但也有时候很抗拒,我是人,我跟了他不代表连尊严和自由都不要。可是有一次宋毅却告诉我,他跟楚铭城十几年兄弟,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对一个女人,我对他来说是特殊,他可能爱上我了,因为爱才会想控制。 “怎么可能?!”我哑然失笑,“你们这样的人会爱上谁吗?” 宋毅喝了口酒没接话,但我知道答案一定是不会。 第四个月,我清楚地感觉到他对我已经没有热情,最近几天好我甚至都找不到他。M.hZGjJX.COM